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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月不好介面,卻實在覺得四小姐太吹毛求疵了些。大少爺和大小姐是一個娘生的,四小姐怎麼好意思跟大小姐比呢?又想起跟著四小姐陪嫁來的前夜,娘跟自己說了一宿的話,語重心長地告訴她,做人啊,就是要認命,不要貪心,更不要去指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想到這裡,桐月飛快地瞥了裴舒芬一眼,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她知道自己作為陪嫁丫鬟,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會是姑爺的通房丫鬟。可是姑爺如今已經有了這麼多妾室姨娘,就連通房,目前屋裡還有桐葉在跟前。——自己這條路,還走得通嗎?
兩人一時都沉默起來。
呆坐半晌,桐月起身到外間看了看時辰,回來道:“天色不早了,夫人早些歇著吧。”
裴舒芬揉了揉眼睛,這個異世,沒有電燈,就算是看看書,也實在是太傷眼睛了。——所以她從來不去主動學針線活。
做針線活更是傷眼,聽到他們府裡教針線活的師傅說過,很多繡娘不到三十歲眼睛就半瞎了。想完全靠針線活養活全家,實在只是弱質女子的一個美好的夢想罷了。
況且這裡既沒有眼鏡,又沒有美瞳,更沒有LASIK,她是吃飽了撐得才為了個繡活,就把自己明媚的雙眼弄得佝僂起來。
裴舒芬打了呵欠,把帳冊契紙放到一邊收起來,然後攏著被子歪倒了床上,睡眼朦朧起來,又忍不住問道:“侯爺今晚可是歇在方姨娘屋裡?”
桐月一邊把被子褥子抱過來,鋪在裴舒芬拔步床裡面的腳踏板上,一邊頭也不抬地道:“侯爺走得時候,是這樣吩咐的。”
裴舒芬不說話了,翻了個身,沉入了夢鄉。
方姨娘的院子裡,此時卻春情正濃。
裴舒凡過世前就囑咐楚華謹多去方姨娘的院子,又把自己每個月的十五天,都給了方姨娘。
楚華謹起初還覺得沒什麼,只是聽了裴舒凡的話,日日去方姨娘屋裡歇著。
兩人正值青春年少,免不了經常要行那事。
楚華謹自十五歲開了葷,就沒有少過女人,本來也不是那樣急色。可是方姨娘不知怎地,一日比一日嬌媚,在床上同他也越來越配合默契。
這陣子事情多,自打裴舒凡死後,楚華謹在外面經常碰壁。回到家裡,更是連個拿主意的人都沒有,不免愁悶了許多,就把一腔子憋屈,都發洩在方姨娘年輕柔嫩的身子上了。
“月眉,過來,給爺含下雀子……”楚華謹剛剛**過後,覺得十分暢快,歪在大迎枕上,還有些意猶未盡。方姨娘閨名月眉,名同其人,同她的人一樣嫵媚。
方姨娘卻皺了皺眉,慢慢挪過去,膩聲道:“侯爺,您昨兒一直做到天亮,妾身一晚上沒有睡覺,早上都讓夫人敲打過了。”
楚華謹不由分說地把她的頭按在身下,閉上眼,一邊享受著她越來越嫻熟的**兒,一邊手裡慢慢把玩著她越來越大的豐乳,沉醉道:“她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哪裡懂這些?——你想太多……哦……了……”
方姨娘的頭不斷在他胯間起伏,很快就讓他快受不了了,連忙拔了出來,噴在方姨娘白嫩的胸脯上。
楚華謹倒頭就睡,方姨娘起身去了淨房,又洗了澡,才出來睡在楚華謹腳邊。
第二日醒來,楚華謹又伏在她身上,正抽送得痛快。
“侯爺……您輕點兒……疼……”方姨娘眉頭輕蹙,姣好的臉上既清純又豔麗,矛盾卻和諧地統一在一起。
“疼?哪裡疼?是不是這裡?讓爺給你好好頂一頂……”楚華謹調笑著,越發動得快了。
……
方姨娘的冬丁院裡,楚華謹吃完早飯便去外院了。方姨娘一個人坐下吃了點粥,對自己的丫鬟青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