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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然也能收回去。”
她抬眼看著賀槐生,“所以我不會走她這條路。”
賀槐生目光微沉,凝視她片刻,啞聲開口:“……不會……讓你……走這條路。”
夏蟬笑了,“什麼意思?你喜歡我?要娶我嗎?”
她從欄杆上跳下來,拍了拍手,“這話你別說,我不信,恐怕你自己都不信。”
沒等賀槐生再開口,她說:“回去吧,在這兒待著,不如各自回家換衣服。”
她徑直繞去駕駛座,拉開了車門。
等了片刻,賀槐生也上了車。
夏蟬看他,“你住哪兒?”
賀槐生掏出手機,打下一串字。
夏蟬頓了一下,才往他手機螢幕上看了一眼。
一路上,夏蟬要開車,不能時刻讓賀槐生看見她說話的口型,自然也沒法交談。
夏蟬受不了這麼安靜,伸手開啟了車載廣播,裡面正好在放那英的歌。
夏蟬清了清嗓,跟著一起唱:“就怕夢醒時已分兩地,誰也挽不回這場分離,愛恨可以不分,責任可以不問,天亮了我還是不是……“
唱到“天亮了”三字,破音了。
夏蟬急忙看了賀槐生一眼,見他神色平靜,心想,其實聾子也是有好處的,起碼這種時候,一點也不會覺得尷尬。
車慢慢吞吞,開了快一個半小時,終於回到市區。
夏蟬將車停在金葡園門口,問賀槐生:“就是這兒?”
金葡園是崇城較為高檔小區,但基本很少住賀槐生這樣身份的。
賀槐生點頭。
夏蟬往裡看了一眼,“……你真省錢。”
賀槐生沒說什麼,拉開車門,下去前,對夏蟬說了聲“謝謝”。
夏蟬笑了笑,“謝我不殺之恩?我車技可以練,你說話也行。”
賀槐生未置可否,一躬身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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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蟬漸漸適應了新車,開車技術也越發熟練。有一輛車,確實省了不少在路上的時間,她每回下班,都會在辦公室裡多留一個小時,看檔案看卷宗……需要學習適應的東西太多。
夏蟬本科學的是英語,然而這專業除了讓她在應聘酒店工作時發揮了一點作用,之後多半屬於閒置狀態。凱澤也不是時時都有外賓,即便有,常用的口語也就那麼幾句。夏蟬在縱觀星暉集團的整個產業結構和主要合作物件之後,覺得有必要把英語再撿起來。她下了些聽力材料,開車時趁機聽一聽,早上起來讀幾段英語名著,背一會兒單詞,漸漸找到了當年考專八的感覺。
枯燥繁瑣的工作日復一日,一晃入夏,夏蟬總算得到了一個在賀啟華跟前直接表現的機會。
七月八日是星暉的週年慶,每一年的酒會都會辦得格外隆重。秘書室為了辦好這事兒,個個卯足了馬力,其中一個常在賀啟華身邊的一秘勞累過度,腰椎舊疾復發。一秘的隊伍缺一個人,夏蟬這幾個月表現良好,沒出過大的紕漏,便被臨時編入一秘隊伍。
夏蟬分到的工作內容,是熟記到時候與會嘉賓的資料,隨時跟在賀啟華身後提醒。
據說其實這工作十分簡單,因為賀啟華這人記性很好,少有他見過兩面還記不住的。
但夏蟬不敢怠慢,自己把所有來賓的資料整理一遍,列印出來,每天處理完別的工作,就開始抱著資料啃。兩百來號人,全記下來工程可想而知。夏蟬只得自己想辦法,儘量給照片中的人找特徵,再與他的姓名履歷建立聯絡。
這樣苦苦背了一週,夏蟬總算能確保自己在看到某人的面孔或者聽見名字時,就能脫口背出這人的光輝事蹟。
酒會照例在凱澤酒店舉辦,地點就是往年凱澤自留辦尾牙的那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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