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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能平靜。
半夜十二點的公交車裡空的,除了司機,只有一個哭泣的女子。
砰砰砰!似乎有人在敲打車門,想上車。
“風臨已經拋棄了我,又怎麼會敲車門想上車呢,肯定是錯覺。”她心裡這樣想。
公交車發動了,敲門的聲音也隨之消失,但後面傳來了一聲巨吼:“夏湘雲,你妹的!”
為什麼,都受了這種委屈還要被罵呢。
“分手了還罵人,簡直豬狗不如。”她心裡暗罵。
望著漸行漸遠的公交車,梁風臨再次罵道:“夏湘雲,你妹的,走得倒是挺乾脆的,老子話還沒說完你就……”
“不許說髒話!”身後傳來梁希靜的聲音,她開著車緩緩行駛到梁風臨面前。
“看樣子你和她已經分了,小云其實人挺好的,不過為了繼承懿樂集團,必須答應老爸,和她分手,你這樣做我很理解。”
轎車裡的梁希靜表情異常畸形,不知道是贊同還是惋惜。夏湘雲雖然是富湘賊王夏聰的女兒,但這個女孩為了幫她的弟弟耳垂都被切掉了,就算要分手,梁希靜還是為弟弟感到可惜。
“姐!不是這樣的!”
“哦?不是這樣的,那你幹氣得她把奶瓶項鍊扔在地上?”
梁風臨傻傻地看著公交車走遠,自己滿頭三條地在風中各種凌亂。
“我是有自己的打算,才叫她把奶瓶項鍊給我的,結果她話都不聽我說完就……哎算了,你們女人就是容易情緒化。”
梁風臨拿出了手機,想打個電話給夏湘雲,結果半天都沒打通,沒想到夏湘雲已經設定了拒接來電。
“哎算了,反正後天要上學,到時候再給她說清楚。”
“你到底什麼意思?”梁希靜好奇地問道。
梁風臨俯下身子撿起了奶瓶項鍊:“其實我是想把項鍊帶去接受神的祝福!”
梁希靜狂噴一口血:“你有病啊,都是要滿二十歲的人了,不相信科學,反而賣弄封建迷信,世上哪有神啊,你怎麼不去練***啊。”
梁風臨雙眼盯著奶瓶項鍊,回答道:“當初我把這項鍊送給她的時候,我們要為這個項鍊取名字。她取的名字是雲淡風輕,而我取的卻是風起雲湧,因為我覺得樣很酷,但是今天我才發現稍微一點風起雲湧便會給愛情帶來危機,所以我準備帶著這個項鍊取祈福,讓愛情裡所有讓人不安的風起雲湧全部變成安詳的雲淡風輕。”
話剛說完,梁風臨準備上車,剛轉過頭便看見梁希靜把全身都隱藏在車裡,只露出一隻修長的中指。要和梁希靜這種無神論者談論祈福的事情比麻將進化成麻雀還難。
引擎噠噠作響,梁希靜手握方向盤,他很明白,明天弟弟要帶著奶瓶項鍊去那個該死的鬼地方。
回家之後,梁希靜瞞著梁風臨,偷偷地發了個簡訊給夏湘雲:“你還真以為我弟弟要和你分手啊,明天早上乖乖地去覺緣寺等著。”
收到梁希靜的簡訊後,夏湘雲整個人都木了。
怎麼又不分手了?梁風臨,你個丫的忽悠本姑娘?
覺緣寺,這個地方有點耳熟。她想起了,是那個情侶香客最多寺廟,居然是那個鬼地方。
chapter34 情侶寺廟
在這個喧囂的城市裡,有一個人間仙境叫做緑屏山,前山是一座遊樂園,後山則是一個情侶寺廟。
為什麼被稱為情侶寺廟?因為這裡的和尚每年都要把幾千件定情信物開光,來往的香客也絕大多數是戀人,而且寺廟叫做覺緣寺,一聽就知道是談戀愛的好地方。
今天天氣不是很好,濛濛細雨淋溼了整座寺廟,也正是因為天氣的關係,今天沒有幾個人來這兒上香。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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