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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自己終於算是曹操心腹中的心腹,地位不下荀、郭,親近不下王必啦。估計也就今天那一大套話,規劃現在,展望未來,把曹操給說高興了……午夜夢迴,是勳也琢磨啊,我離開曹操一年多的時間,心裡憋了太多想法了,今兒會不會說多了呢?
再一想,無所謂啊,曹操如今還並沒有掌握絕對的權力,自己說得越多,他越會依賴自己。反正有些話遲早要說,現在先說總比將來曹操權力也大了,疑心也重了的時候再說強。
第二天一早,辭別曹操回家,不出意料之外的,遭了曹淼一頓埋怨。是勳倒是並不在意,夫妻之間哪有不口角的呢?真要是“夫為妻綱”,老公幹啥老婆都任勞任怨地毫無二話,那日子才過得沒勁呢。這不是抖m,只是希望自己娶的確實是身份平等的老婆,而不是人偶。
當然啦,這年月男女之間也不可能徹底平等,真要搞成梁冀和孫壽那種關係,也挺可怕的……
午膳用畢,管家魚他終於可以夾著小本子過來報賬了。是勳前番出鎮河東,拉走了包括李才哥在內的好幾名熟練工匠,因而榨油、造紙兩處作坊的產量有所下降,滿滿折騰一年,也不過對家計略有補益而已——就連給曹德的分紅也很難擠出來。
是勳不禁喟嘆啊,自己昨晚就打算為此向曹操要點兒錢花使的,不但要擴大自家的兩處作坊。還要新建印書作坊——火藥作坊就免了。在曹操眼眉底下幹這種事兒不安全——可怎麼腦袋一熱。說著說著就全變成公事兒了呢?
當務之急,是先派人去把李才哥他們接回來——那是我的私人,又沒有轉賣給公家,河東郡府不給租借費就已經挺虧本兒的啦——然後再找幾個熟人合作,把印書作坊蓋起來。嗯,話說董蒙能不能從董家撈點兒錢過來花使呢?咱就跟對待曹德一樣,算合資,如何?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兒要辦,是勳吩咐:“喚許柯來。”
當他此前從孱陵返回臨湘,打算跟張羨他們打個招呼就啟程歸許的時候,曾經親自前往禮聘張機,請他跟隨北上到許都去行醫。可惜張仲景抵死不肯答應,說:“吾志在息疫也,北方之疫少於荊南,吾往何為?”是勳心說北方的瘟疫也不見得就比南方少,光自己記憶當中,就記得建安二十二年中原大疫。“建安七子”裡包括王仲宣,一口氣死了五個……
可是這種預言不能跟張機提。再說了,幾十年後的事情,就算對方真信了也沒用啊。是勳好說歹說,張機就是不肯答應,這要是個普通的醫生,說不定是侍中一惱起來,綁上就帶走了,可問題張機是張羨的親兄弟,他不敢那麼幹……
是勳挺後悔的,當初沒有請曹操留住樊阿——主要那時候對中醫還不怎麼感冒,而這回是正經被中醫給救回來啦,再則說了,你現在也沒處掏摸現代醫生去,有中醫就不錯了——所以這回死皮賴臉地要籠絡張機。最終張機沒辦法,只好——“吾徒許柯,其年雖幼,亦得親傳也。”把徒弟推出來頂槓。
因而是勳就把許柯帶回許都來了——這人毫無背景,又受乃師所命,不敢不從。當下是勳把許柯叫來,跟他商量,打算在鄰街隔一個小院出來,給他當醫院。這年月很多大戶人家都有私養的大夫,比方說司空府上,然而是家,即便包括城外莊院,人口並不繁密,不是見天兒都有人得病的,許柯大把的閒空不知道幹啥才好,因而是勳說了,你坐堂吧,但是不許出診。
把私家的大夫亮出來,給大家夥兒看病,這是彰顯是勳儒宗高尚道德的好機會,但有一點,內外終究有別,想找許大夫看病可以,自己上門來,這要是許大夫答應出診了,萬一我家裡有人忽得急病可怎麼辦啊?當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