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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平時雖然冷若冰霜,但那是對外人擺的面孔,對自己的幾個姐妹,她便成了一個毫無機心的小女孩。
郭芙開始時,對冷若冰霜的小星還頗感棘手,怕無法好好相處,沒想到一接觸,才知道,她雖冷麵寡言,卻是面冷心熱,眼神中對她並無敵意,與她說話極為柔和。
郭芙以前也一直冷麵對人,既知小星的心性,對她的冷麵便不以為意,兩人言談也極為相合。
在一眾人目不轉盯的注視下,他們緩緩登上了一艘頗為豪華堂皇的畫肪。
這艘一直停泊在南岸的畫肪今天終於被主人再度啟用。
眾人看到這恍如神仙中人登上了那艘他們一直好奇的畫肪,竊竊私語聲逐漸響起,很快他們便知這便是觀瀾山莊的莊主與夫人,果然富貴中人,氣度與他們這些武林中人迥然不同。
郭芙上了畫肪,這艘畫肪比他們在西湖遊玩租用的那艘要大得多,佈置得更為典雅不凡。
雪白的地毯,令人不忍踏足,艙頂是淡紗羅帳,隨著格窗傳來的輕風微微飄動,月白的繡墩四五個,星羅於艙內,寬長的錦榻,鋪著淡淡桃紅的龍鳳錦繡,淡藍色的水彩屏風,兩張香幾矮桌,上有白玉茶具,幽黑古箏,兩具棋盤,一尊小螭龍銅鼎,一柱龍香裊裊輕燃,艙內幽幽的檀香繚繞,沁人心脾。
艙外幾具長躺暖椅,並排擺放。
這裡是完顏萍眾女所佈置,既舒適,又典雅,極具美感,令郭芙驚嘆不已,暗忖自己可沒有這分匠心。
這艘畫肪最珍貴之處便是其動力,它並不用水手操槳,卻用的是他煉製的器物,飛天梭。
此梭卻如現代社會的飛彈一般,以特定的內氣為目標,不追至目標不罷休,其威力,自不是那些暗器可比,如果現於世間,還不定惹下多少麻煩。
他便安置了幾個飛天梭在船後,一運用收復訣,則飛天梭自然向他飛回,他坐於船艙,飛天梭便不停的向前推進,帶動畫舫向前。
這便是道法的玄妙,與現代社會的科學迥然有異,作用力與反作用力並不適合於它。
缺點便是隻能由他自己操縱此畫肪,別人卻無計可施,下面又沒設操槳間,根本無法使用船槳,沒有他,別人便無法將船挪動。
完顏萍眾女卻也無此顧慮,她們內功深厚之極,站在船舷,隔空拍掌即可推動這般不小的畫肪前進。
郭芙並不知曉畫肪的底細,只是以為水手早已呆在底層,她沉醉於艙內的佈置,對每一個細節都讚嘆不已。
小星在旁給她解說,這張錦繡是誰繡的,當時是怎樣想的,這具古箏是何名稱,又是怎樣得來的,這張繡墩為何擺在這裡,這張錦榻為何要這般長,這般寬,說得郭芙面紅耳赤,羞澀不已。
兩人談起蕭月生,小星便將自己的公子爺,也是自己的丈夫的醜事挑了幾件說與郭芙聽,讓郭芙不時咯咯笑。
蕭月生則與陳二躺在艙外的長椅上,聽他說著自己的經歷與見聞,還有自己的想法。
蕭月生則細細聽著,不時指點兩句,說些自己的看法,一番言談,對陳二的影響極為巨大。
畫肪剛剛離開岸堤不遠,堤壩上傳來楊若男清脆的聲音:「乾爹——,乾爹——!等等我們!」
蕭月生沒回頭看,腦海中自然映現堤壩上的情景,楊若男正拉著母親小龍女的手,用力擺手往這邊招喚,楊過則跟在她倆身後,一家三口,頗有其樂融融之象。
楊若男身穿杏黃長衫,小龍女仍是一襲白衣,楊過則一身青衫,腰間掛著君子劍,三人俱是衣襟飄飛,若欲凌雲,恍似神仙中人降臨凡間紅塵。
蕭月生沒有理會,畫肪速度更快,劃開湖水,如犁耕田,碎玉翻飛,向前疾沖。
「哼!壞乾爹!」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