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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直接伸了手,捏住盛夏臉頰上的肉,輕輕拉扯了一下。
果然和他想像中一樣,手感非常q彈柔軟,因為年輕,面板也好得讓人羨慕。
姜以森在這個瞬間笑了出來,有種喜上心頭的感覺:「我們家盛夏,真的好嫩乾脆一直當我的乖小孩吧。」
盛夏一言不發,漆黑眼睛轉過來,掃了姜以森一眼。
姜以森忽然看見他高挺的鼻樑左側有一顆痣。
那顆痣是他以前從來沒注意到的。
非常突然,他的心跳再次亂了節奏,並且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他很匆忙地鬆開了盛夏的臉,像是被燙了一下手。
「我不是小孩兒,還差21天,我就是大人。而且…早就沒人把我當小孩了。」盛夏忽地開口,雙眼裡映著螢幕的微光。
姜以森沉默地看著他,在感覺到一抹心疼的同時,意識到在他和盛夏之間,可能有什麼即將會發生改變。
而且很可能會變不回去。
「但如果是當你的,那沒問題。」他說,「前提是,你願意當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
森森,你們已經慢慢開始回不去了(看戲)
第24章 (捉蟲)
盛夏馬上要升高三, 在期末考一週後回校參加散學典禮。
名稱是叫「典禮」,實際上就是回去搞清潔的,順便領個成績單、獎狀、報告冊什麼的。
姜以森從沒問過盛夏考得怎樣, 他是接到班主任電話,才得知盛夏缺考了一門, 於是為這事唸叨了好幾天,聽得盛夏耳朵都快起繭了。
很奇特的是, 當一個人成了家長以後,就很容易將自己以前聽過的、特不愛聽的那些話撿起, 顛來倒去反反覆覆地說, 彷彿在教育孩子上只有這麼一套通用話術——
「你在現階段還是要多注重學習,大考很重要,這是會記入檔案的事情,我不在意你考多少分,盛夏,但請你一定要參加, 也儘可能認真對待假使這不是期末考,而是高考,你中途跑出來了, 就算是棄考我很高興你來找我, 但我不高興你有所損失, 我希望你以後能更加慎重行事, 分清楚孰輕孰重, 我我真的——生氣又痛心。」
盛夏每回都不作聲,埋頭吃著姜以森準備的食物, 彷彿現階段只有長身體這麼一個目標。
一副「不聽不聽, 姜以森念經」的模樣, 讓姜以森完全拿他沒辦法。
盛夏出門去參加散學典禮,姜以森獨自坐在沙發上,忍不住在微信上跟餘冬繼續聊這件事。
【鼕鼕:這還用問?當然是你重】
【鼕鼕:他這種行為,在我們眼裡叫衝動】
【鼕鼕:但實際上你說的道理他肯定都懂,他又不是傻子】
【鼕鼕:一鳴啊,十七八歲的人衡量一件事的標準,和我們是不太一樣的】
【鼕鼕:過了這個年齡段,可就很難有這麼真摯、純粹的情感了】
【鼕鼕:別老念他,坦然地接受他】
姜以森都有些懷疑,餘冬是不是看出來點兒什麼了。
這些天他仍然覺得混亂,盛夏就好像站在明暗交界的位置,有時是毛絨絨的孩子,有時則是銳利的大人。
所以他只能強作鎮定地繼續演大人,試圖維繫原有的平衡。
盛夏在中午的時候回來了,家裡飄著上湯豆苗的香味兒,而姜以森正站在鍋前,煎著一大塊照燒雞腿肉。
「回來了?先去洗個手,飯馬上就好。」姜以森說。
盛夏將領回來的東西往沙發一扔,直接走到姜以森旁邊的洗碗池洗手。
姜以森下意識看了眼他修長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