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八戒拜師,烏巢傳經(第2/6 頁)
,而且天色也已經大明,心中思量道:“恐怕師父等候的焦急了,先回去見一見他,然後再回來捉拿那妖怪也不遲。”
他隨即腳踏雲頭點了一點,須臾間就到了高老莊。
卻說三藏跟那些老者談古論今,一整夜都沒有去安睡。三藏正想著:“天都亮了,行者怎麼還不回來?”
這時他就看見,行者忽然站在了那天井裡。
行者將金箍棒收起藏在耳內,整理衣服走上客廳,叫道:“師父,我回來了。”
慌得那些老者一起下拜,感謝道:“多勞!多勞!”
三藏問道:“悟空,你去了這一夜,捉拿住的妖精在哪裡?”
行者道:“師父,那妖怪不是凡間的邪祟,也不是山間的怪獸。他本來是天蓬元帥下凡,只因為投錯了胎,嘴臉像一個野豬的模樣,其實他的性靈尚存。他說以相貌為姓氏,名字叫做豬剛鬣。老孫就在後宅裡抽出金箍棒打他,他卻化成一陣狂風跑了。被老孫著風來了一棒,他就化成道道火光,直接轉回他自己的山洞裡,從那裡面取出來一柄九齒釘鈀,跟老孫鬥了一夜。剛才天色將明的時候,他怯戰而走,把洞門緊閉後再也不出來了。老孫本來還要去開啟那洞門,跟他分出個好歹,又恐怕師父在這裡疑慮盼望,所以就先來給你回個資訊。”
說罷,那老高走上前跪下說道:“長老,實在沒辦法啊,你雖然把他給趕走了,他要是等你離開後又回來了,卻要怎麼解決啊?索性勞煩你幫我拿住他,除了根,才沒有了後患。我老夫不敢怠慢,自有重謝:把這些家財田地,讓眾親友寫文書立下憑據,與長老平分。只是要把他給剪草除根了,不要叫他壞了我高門的清德。”
行者笑道:“你這老兒不明事理。那妖怪也曾對我說,他雖然是食腸大,吃了你家一些茶飯,他也給你幹了許多的好事。這幾年你家掙下了許多的家資,都是因為他的力量。他不曾白吃了你家的東西,問你為什麼要驅逐他。據他說,他是一個天神下界,替你把持家業又做各種活計,又沒有害了你家的女兒。想來這樣的一個女婿,也算是門當戶對,也不怎麼能損壞了你家裡的名聲,也不算辱沒了你家的品行。你家要是真能留下他也就算了。”
老高說道:“長老,雖然是不傷風化,但是名聲卻不怎麼好聽。動不動就會有人說:'高家招了一個妖怪女婿!’這句話兒叫我家怎麼去承受啊?”
三藏說道:“悟空,你既然是已經與他做過了一場,一總與他做個了斷,才算是有始有終。”
行者道:“我剛才是開玩笑去試老高一試,這次去一定會把他捉拿來給你們看。你們不要憂愁。”
行者又叫道:“老高,你還是要好生的招待我師父,我去也。”
行者說了一聲去,就不見了蹤影。直接跳到了那山上,來到了那洞口,行者一頓的鐵棍打下去,就把那兩扇門給打的粉碎,口裡還罵道:“那個饢糠的夯貨,快出來與老孫打呀!”
那妖怪正喘吁吁的在洞裡睡覺,聽見那洞門被打的乒乓響,又聽見叫罵聲“饢糠的夯貨”,他卻難以抑制那心中惱怒,只得拖著九齒鈀,重新抖擻精神,跑了出來,厲聲罵道:“你這個弼馬溫,著實的無賴!這些事情與你有什麼相干,你卻是把我洞府的大門給打破了?你先去看看律條,打破別人家的大門而入,該是個雜犯死罪(除了十惡的其他罪)呢!”
行者笑道:“這個呆子!我就是打了個大門而已,還能有個分辨處。像你這強佔了人家的女子,又沒有個三媒六證,又沒有些訂婚的茶紅酒禮,就該問個真犯死罪呢!”
那妖怪說道:“先別閒話了,看老豬這鈀!”
行者使棍支住那鈀後,說道:“你這鈀可是給高老家做園工時用來耕地種菜的?它有什麼好處能讓我去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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