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心主夜間修藥物,君王宴上論妖邪(第2/8 頁)
好大聖,辭別了三藏,也告別了眾臣,徑直回到會同館中。
八戒迎著他笑道:“師兄,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思了。”
行者問道:“你知道什麼?”
八戒說道:“知道你看見取經的事情沒有結果,想要做生意又沒有本錢,你今日看見這裡富庶(物產豐富,人口眾多),想辦法要開藥鋪哩。”
行者喝道:“不要胡說!醫好那國王,在得意的時候辭了江山走路,開什麼藥鋪!”
八戒說道:“終不成,這八百八味藥,每味三斤,共計有二千四百二十四斤,只醫治一個人,能用多少?不知道要吃多少年方才吃得了呢!”
行者說道:“哪裡用得了這麼多!他那太醫院的官兒都是些愚蠢無知的人,所以取來這麼多的藥品,好叫他們沒處琢磨,不知道我用的是哪幾味藥,難以辨識我神妙的藥方。”
正說著,只看見那兩個館使,過來當面跪下,說道:“請神僧老爺進晚齋。”
行者說道:“早前那般的對待我,如今卻跪下來請我,為什麼呢?”
兩館使叩頭說道:“老爺剛來的時候,下官有眼無珠,不識尊顏。如今聽聞老爺大展醫術,來醫治我們的國主,若是主上病癒,老爺江山有份,我們就都是臣子了,禮當拜請老爺。”
行者聽見他們這樣說,就欣然地登上廳堂上坐。八戒、沙僧分別坐在行者左右。擺上晚齋來。
沙僧於是問道:“師兄,師父在哪裡呢?”
行者笑道:“師父被國王留在宮裡做當頭哩。只等醫好了病,方才會酬謝送行。”
沙僧又問道:“師父可有些兒享用嗎?”
行者說道:“國王那豈會沒有享用的!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有三個閣老陪侍在左右,請入文華殿去了。”
八戒說道:“這麼說,還是師父大哩。他倒是有閣老陪待,我們只得了兩個館使來侍奉。—— 先不管他,讓老豬來吃頓飽飯。”
行者兄弟們於是就自在地享用了一番。
天色已晚。
行者叫館使道:“收了傢伙什,多置辦些油燈蠟燭,我們等到夜靜的時候,方才好製藥。”
兩館使果真送來若干的油燈蠟燭,然後命人都散了。
到了半夜,天街人靜,萬籟無聲。
八戒說道:“哥哥,要制什麼藥?趕早幹完事。我瞌睡了。”
行者說道:“你去將大黃取一兩來,碾為細末。”
沙僧於是說道:“大黃味苦,性寒無毒;其性沉而不浮,其用走而不守;奪諸鬱而無壅(yong,堵塞)滯,定禍亂而致太平:給它命名為‘將軍’。這是行藥呀。只恐怕那國王久病虛弱,不可用這味藥啊。”
行者笑道:“賢弟不知道。這味藥利痰順氣,能蕩肚中凝滯的寒熱。你不要管我。你去取一兩巴豆,去殼去膜,捶去油毒,碾為細末來。”
八戒說道:“巴豆味辛,性熱有毒;削堅積,蕩肺腑之沉寒;通閉塞,利水谷之道路,乃是斬關奪門之將,不可輕易使用。”
行者說道:“賢弟,你也不知道。這味藥破結宣腸,能理心膨水脹。快去制來。我還有佐使的藥來輔助它。”
他們二人即時將這兩味藥碾細,又問道:“師兄,還要用哪幾十味藥?”
行者說道:“不用了。”
八戒說道:“八百八味藥,每味三斤,只用了這二兩,實在是耍人了。”
行者拿著一個花瓷盞子說道:“賢弟不要講了,你拿著這個盞兒,將鍋臍灰(鍋底中間處的灰垢)刮下半盞過來。”
八戒問道:“要幹什麼?”
行者說道:“藥內要用。”
沙僧說道:“小弟不曾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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