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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結果不過是好漢酒樓老闆朱貴大罵一通,找人粉平牆壁,歪詩自此被埋沒。多年後宋江成名後另一首寫在牆上的詩“他年若遂臨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則廣受關注,酒樓主人專門把那面牆裝飾起來,供人觀賞。許多人看過都讚賞不已,專門抄了去貼在床頭用名人來勵志。
李逵,花榮,吳用不僅看到了前邊一首,他們當時就在旁邊;也看到了後邊一首,雖然他們都不在旁邊,但宋江已經太有名,他的豪放之作想不知道都不行。前一首連李逵都不好意思稱讚。後一首,李逵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哥,真是丈夫中的丈夫;花榮沒有評論什麼,笑望著宋江的照片吟起黃巢的名詩“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盡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吳用則撇撇嘴,說了句騷包。
而這時的宋江剛坐上車,看著在窗外搖手顫顫巍巍的父親,眼睛有點發酸。父親已老,滿頭白髮,本不願讓宋江千里迢迢上學去,“上啥子大學,娃!乘我面子還在,跟你叔叔伯伯求求情,讓你在派出所裡找個活,踏踏實實做幾年,轉正了做個警察。咱這裡也沒殺人也沒放火的。陪我過幾年,等我去了,安穩娶個媳婦生個娃,閻婆早些時候還跟我說過她家閻婆惜的事,我瞧著你倆就合適。”
可是自己復讀了兩年是為了什麼,宋江心裡大喊,他從不想要安穩平安的生活,不想教天下人不知曾有宋江負過。
宋江一直這麼堅持著,兩年落榜,兩年復讀,父親除去搖搖頭嘆氣外,沒有催他,由著他在家裡埋頭唸書。今年好不容易摸到那道分數線,緊接著號稱第一私校北宋大學的錄取書寄到,天上掉下餡餅的驚喜,還有自己終歸不是池中物的竊喜讓他雄心不已。
父親在臨去大學前的幾句抱怨被輕易地丟到了腦後,只在離別前的一刻,又浮出水面,惹起一道道漣漪。幸好還有弟弟留在父親身邊,宋江安慰自己,宋清是個老實孝順的人,一定能夠照顧好父親。
至於父親口中的閻婆惜,兩人已不是第一次被湊在一起,宋江始終覺得彆扭。自閻家搬到這裡,已經多少年了呢?記不清了,那個從小貧窮卻永遠穿著乾淨衣服的閻婆惜更像是自己的某個妹妹,而不是相處的物件。記得閻婆惜高考之後說過要給自己一個驚喜,不知道是什麼?
火車快要發動,由於不是始發站,車廂裡早擠得滿是臭汗,讓上車沒多久的宋江很不舒服。
“起開!都走開點!”幾聲暴叫,悶熱的車裡如同打了個雷,把車裡渾濁的空氣攪得零零亂亂。車裡的人可不願意了:
“擠什麼擠!”
“沒看見有人!”
“操!踩我腳了!”
一個毛頭小夥子站著,被後邊一波波的浪潮推擠著,急了,本來車廂站滿人,一平米擠十來團人肉就十分不爽,讓路你好好讓呀,老子的屁股都咯到桌子了還擠,揉麵團呢!他罵了一聲,不客氣地一把推回去,可是一推,兩推,居然沒推動。難道唸完幾年書,體力退步了?他把頭從前邊後腦勺中抽出來,轉頭一瞧,打了個激靈,後邊一個黑大個,大象拱進豬圈般地大手一撥,一堆人就東倒西歪了,身體接著往前一挪,前邊的人全成了推土機前的鬆土,毫無抵抗地往前。
“你擠什麼擠?”黑大個看來也感覺到一絲回力了,瞪著小夥子。
小夥子被一嚇,一屁股坐到桌角上。黑大個的眼睛看上去普通,瞪起來,真是一對牛眼,尤其裡邊還帶著一點血絲,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幹什麼?幹什麼?”宋江不樂意了,拿手去推那小夥子,他半個屁股正坐在他的一袋橘子上,兩個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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