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服徭役(第2/3 頁)
啊。
他是第一次嘗醋布。這帶著酸臭味,疑似從某個摳腳大漢腳底扒拉下來的東西,烏漆嘛黑的,看著就沒胃口。還不能吃,只能舔舔刺激味蕾配飯,號稱鹽的平替。
捏著鼻子嘗過後只覺得,別說人,豬都不要吃。這就不是人吃的東西,捏著鼻子,閉著眼睛不小心舔多了,都能給舔吐掉。
真的,不是矯情,是這帶腳氣味的東西能讓人真吐。香焦人也沒吃過這東西,狐疑得嚐了一口後直接就吐了,吐出好多帶血的焦黑。居然因禍得福能張嘴說話了,原來不是個啞巴,只是被卡住了。
倒是意外發現了醋布的新功能,催吐治病。
幹了一天體力活,太累了,沒精神為能說話後不停嗶嗶的香焦人慶祝。晚上回去時已累得不行,連臉都沒洗倒頭便睡。這還是前段時間身體恢復許多的結果,若是剛出山那會,雲蔚然覺得自己已經被累死了。
第二天一早,“噸噸噸”了一碗立木必倒的稀粥後,被帶去繼續挖土。太陽才躍出東方天際,雲蔚然就覺得肚子已經開始餓了。按這隻想牛產奶,不給牛吃草的搞法,要命啊。
下午運土去弩臺工地那的時候,看到阮掌櫃在那燒火。難怪一早上都沒看到他,這貨多半又找小吏手牽手去了。才調去幹這麼輕鬆的活,真是讓人羨慕的眼淚流出嘴角啊。
聞到飯香,打了聲招呼,剛想湊近了問問燒的是什麼。只見一個戴幞(fu)頭,八字鬍的,滿臉痘印的漢子徑直快步走向阮掌櫃,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你幹嘛!?”
“就是你這小人,想害某家!”
阮掌櫃被踹得無名火起,站起身來直接回懟“你誰啊?有什麼資格讓老子害你!”
那人雙手抱胸,下巴上抬,身體微微後仰,哼得戳出鼻子的長鼻毛亂顫:“哼!某家楊務廉,奉總管令,督管營建。你這小人,偷食修建弩臺所用米漿,可是要害死某家!”
阮掌櫃剛怒氣上頭時都沒往死裡罵,現在發覺對上現管,語調更是低了半分,狡辯道“胡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吃了!?”
楊務廉扯起嘴角譏笑“你這種小人某家見得多了,鬍子上是什麼?還敢狡辯?弩臺營建不利,就是你這小人搗的鬼!”
阮掌櫃趕緊低頭看,伸手試圖擼掉鬍子上的殘留,發現沒有。抬頭對上眼中譏誚,知道被詐,咬著牙根放慢語速控制情緒道“在下專心事事,就算不小心沾惹到些許,也是正常,豈能以此誣衊在下偷食!”
楊務廉踏前一步“若不是你偷食,弩臺堆土怎會黏連不住,到現在還這般松碎模樣?”
“只讓我燒火熬米漿,弩臺造不好,關我何事?”
“就是你。。。”
聽到爭吵趕來的小吏站在雲蔚然身邊,攏著手並不打算上前參合,嘴裡卻是一副見多識廣的局外人模樣,小聲顯擺道
“定是上面催得緊,或是剋扣錢糧被人告發了,亦或兩者都有,跑來找替死鬼呢。就算偷吃,一個人能吃多少米漿,更何況為了避免偷食,都往裡潑灑過屎糞的。嘖嘖嘖,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雲蔚然聽得一陣惡寒,剛聞到香味,打著主意靠關係討要一碗解饞來著,幸好慢了一步。以後再也不吃臭豆腐了,免得是香是臭都聞不出來。
見楊務廉硬要莫須有定罪,要拉扯阮掌櫃去接受軍法處置。雲蔚然嘆息一聲出面道“楊務廉對吧。”
“小子何人?也敢直呼某家名諱。”
雲蔚然也懶得和他計較,免得被人用輩分這些虛東西在氣勢上壓一頭“不就是工期緊,手頭能使的資源少,既要又要還要麼?
你拿他去頂罪也就頂一時,別說什麼頂一會是一會,總歸還是要解決問題的,不然吃掛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