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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看的出來,自家主子的心情好似有些不太好。
這時,一抹隱於暗處的身影在見到南宮景軒將田寧背進中軍大帳時,秀手握在了一處,關節處泛著森然的白,似那白骨一般,讓人心驚膽顫。她眼眸一直瞪著田寧,那樣子像要將她撕成碎片一般。凝視良久後,她終是銀牙一咬,消失在了無邊夜色之中。
中軍大帳之中,炭火燒的劈啪作響,整個帳篷之內暖似春日,南宮景軒將田寧放至在了矮塌之上,田秋香一旦觸及床鋪,整個人旋即蜷縮在了一處,美美的睡開了。
南宮景軒凝視著她安靜的睡顏,聆聽著她均勻的呼吸,本是寧靜的時刻,可是他心下卻似浪濤捲過,掀起了千重巨浪,將他一直以來平靜的心湖翻得水波洶湧。
“呼——”淺淺撥出了一口氣,他俯身脫下她的鞋襪,為她掖好被角後便不再看向榻上的女子,直接轉身回到了書案處,拿起手中地形圖,繼續做那些沒有做完的事。
翌日清晨,冬日的暖陽穿破層雲的束縛,將那陽光鋪滿大地。
“唔。。“田秋香在矮塌上翻了一個身,只覺昨日這一覺睡得極其舒坦,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般舒服過了。
她緩緩睜開了眼睛,嘴巴微張打了一個哈欠,雙手朝旁張開,伸了一個懶腰。然而,在她的雙手還未收回之際,忽覺眼前事物有些不對勁。
“這不是南宮景軒的帳篷麼?”田秋香四處觀望了一番,眨了眨眼眸後喃喃自語道。
她搖了搖頭,回想起昨夜之事,她記得自己在昏睡前,南宮景軒好像怒氣衝衝地將她扯出了醉月樓。
“啊——”田秋香拍了拍自己的頭,看來以後還真不能喝燕北的酒了,她記得尹致予結婚時,她喝了那麼多也沒有醉成這一番狀態。
她昨晚喝醉酒之後該不會說了一些什麼不該說的話,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吧?
田秋香眼眸微微上翻,回憶自己在現代時的酒品,一番思索後,她點頭道:“按照我的酒品,我應該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
想好之後,田秋香掀開身上的被子,穿上鞋襪下了床,此時南宮景軒不在帳內,她最好趁著現在離開這裡。
然而,當她剛想撤離大帳時,眼眸一瞥,竟是在矮塌旁的一方小桌子上看見了一盤棋局。
驚鴻一瞥之下,她只覺那棋局有些熟悉,因著熟悉之感,她轉回身坐在了矮凳之上,一手撐著下顎,思索起來:“這盤棋我肯定在哪裡見過的。”
記憶翻轉,從現代開始到古代,只要她能記得的棋局她全部翻找了一個遍,翻找完了之後,她眼眸蹭地一亮,驚到:“這是那夜七夕之夜,南宮景軒與尹致予下的那盤棋,原來他們還沒有找到突破口。”
田秋香想起這盤棋後,將要離開的思緒全然拋諸腦後,眼眸澄亮只盯著面前的棋盤,專注地思索下一步應該如何走,因為這盤棋實在是太精妙了。
她纖手一摸,拿著黑色的棋子在手中不斷揉捻著,眼眸微眯全神貫注地盯著那盤棋局。
過了一會兒,帶著士兵做完晨練的南宮景軒身穿鎧甲掀簾進了帳篷,剛一進帳便看見棋桌旁那個正在天人交戰的身影。
他身姿挺拔,似金風中卓然而立的一顆修竹,他鳳眸微眯,似秋日裡碧波池中的一汪深潭,他凝視著那抹嬌小的身影,心下慨嘆而出,莫非,她也懂棋麼?
田秋香專注於棋盤之中,根本沒有留意帳簾處已經站了一個人。
她思索著棋局,絞盡腦汁之後忽而似靈光乍現一般,她瞬時一個抬頭,眸中金光崩裂,她抬起手雙掌擊拳道:“有了!”
她記得當天夜裡,尹致予執白子,南宮景軒執黑子,他二人的水平相當之高,狹路相逢最終勝負未決,而今,她卻想到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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