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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了想法,她便開始兩眼放光,一雙賊亮的眼睛將念凡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遊移的視線最終定格在了他的腰身下方。
她目光灼灼,仿似兩道火光一般,那垂涎三尺的目光看得念凡是一陣惡寒。起先他還能無動於衷,到後來終是眉頭輕蹙,嫌惡地拂袖說道:“趕快起身去掃茅廁,每日辰時計時,遲到一日便往後順延一日。”
說罷竟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那些侍從也在他離開之後迤邐而去。
“二師兄,您慢點兒走……我還沒看夠呢……”田秋香見念凡快步離開,將雙手展於唇邊放聲嘶喊起來。
念凡在聽見她的聲音後,俊眸一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隨後腳步更替加快,飛旋而去了。
田秋香盯著空曠的房門,哼聲道:“從現在開始,我便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傷風敗俗!”
雖然田秋香的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也在去茅廁之前為自己打了氣,然而,當她提著掃帚出現在茅廁前方時,還是被那沁人心扉的味道給燻得有些七暈八素。
陽光之下,她筆直挺立,手持掃帚,形影相弔,雖是煢煢孑立於風中,但是她的雙眼卻是如刀般凌厲,彷彿有一種英勇就義般的壯烈。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田秋香一揮笤帚吼出一聲淒厲的壯歌。
然而,當她甫一吼完卻見念可從茅廁中緩步而出。
念可盯著那揮帚而歌的無鹽女子,揚唇冷笑道:“掃茅廁也能讓你詩興大發,從未知,你竟然還是一個才女。”
這詩聽著倒是極好的,但是為了掃茅廁而立志,卻是少了些風雅的韻味。
他自幼好讀詩書,是以對詩詞有著深厚的研究,附庸風雅的文人騷客皆是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做詩詞,而這個無鹽女竟然在腌臢之地都能出口成章,她的才情倒是讓他有些刮目相看。
田秋香沒預料著念可會從茅廁裡出來,她拿回掃帚,眨巴著眼睛對念可說道:“三師兄,你才知道師妹我是個才女啊?你早幹嘛去了?”
念逸在看見念香那副獻媚的嘴臉時,方才對她的好感瞬時一掃而空,他眉頭一皺,說道:“就當我沒有說過。”狗改不了****,直到現在,他才算是真正明瞭這句話的含義。
念逸撂下話語後便朝前行去,青色的身影迅速沒入了蒼青翠綠之間。
田秋香眯眼盯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哼道:“古人真是無聊,會點詩詞就叫有才情了嗎?當真是鼠目寸光!”
她哼了一聲後便拿著掃帚開始打掃衛生,一面打掃一面仔細地觀察著各處結構。
此時,離茅廁不遠處的一棵黃果樹之上,隱藏著一抹白色的身影,他的容貌隱藏在樹葉之下,一頭墨髮用一根白色絲帶隨意繫於身後,他一腿彎曲放在樹上,一腿隨意垂下,搭放在腿上的手中握著一根碧玉洞簫,那洞簫的玉質圓潤細膩,一看便是上好的古玉,他盯著茅廁中忙碌的素色身影,唇邊露出一抹諱莫如深的笑意。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清晨,當天際剛剛被陽光染成橘色時,田秋香已經出現在了茅廁前方。
這是她清掃茅廁的第二日,昨日清掃下來,她只覺有些度日如年,看來,她得加快手腳才行了,不然,遲早會被燻死在茅廁之中。
她揮動起掃帚開始打掃茅廁外圍的垃圾,清掃之際,她忽然覺得腳邊似乎有異動。她蹙了蹙眉一個轉身,卻在轉身之際,陡然間瞪大了眼眸。
只見她的腳邊不知何時,滑出一條眼鏡蛇,那蛇正直起它那細長的腰身,朝她吐著鮮紅的蛇信子。
“哎呀,我的媽呀!”
田秋香一個寒顫,捂住胸口尖叫之後,渾身雞皮疙瘩四起,天知道,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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