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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廣告:“大家如果有需要買玫瑰花的,記得來找我啊!”
“你哪來那麼多玫瑰花?”一個ID突然問道,“不會又是倒貼買了去送人,然後人家沒有收吧?哈哈哈哈。”
喬柳定睛一看,怒髮衝冠:“靠,又是你!”
這隻上次在阿瑪尼店偶遇的狐狸男被她痛罵拉黑之後,不知怎麼就卯上她了,換個ID又來,每次都是幸災樂禍看她的笑話。喬柳煩不勝煩,誠懇地敬告過:“滾遠點,我很窮,包養不起你的!”
狐狸男死皮賴臉地笑:“我說了,你不用給我買阿瑪尼,CK神馬的牌子就行。”
“那我也買不起!”
“一條CK內褲你總買得起吧?我可以立馬換上給你看哦,你還可以親手把它脫下,超級實惠啊!”
“去死吧!”
現在忙著正事又見他出來蹦躂,喬柳實在沒什麼好氣,張口便罵。
“別這樣嘛,”狐狸男得意洋洋地說,“還真開了個店?搞不好我會是你的第一個顧客哦。喂,既然要做生意了,你哪能這樣對客人說話。”
“你一個連自己都賣不出去的人買得起我的花嗎?”喬柳挖苦他。
“一朵兩朵的可以考慮啊。你那家花店叫什麼?”
喬柳沒空跟他廢話,但這問題提醒了她。她轉身向咖啡角走去。
何尋正坐在咖啡角的一張藤椅上,眉目分明,周圍的玫瑰花叢五顏六色綺麗多彩,他穿著深黑呢子休閒外套,袖口雪白。整幅色彩鮮亮明麗如油畫。
如此美色如果拍下來放到門口去做廣告,生意一定會滾滾而來的吧。喬柳嘆著氣暗想:可是她又怎麼捨得啊!
“對了,你給花店起新名字了嗎?”
“沒有。”何尋很有職業自覺性,懶懶道:“投資人是不該輕易干涉具體經營管理的,你起吧。”
他從未“投資”過這麼小的店,心裡其實也頗覺有趣,所以今天過來幫忙看看,感覺好像在玩小孩子過家家。饒有興致地反問道:“你想把它叫做什麼?”
喬柳腦海裡冒出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水晶鞋與玫瑰花”,或者“辛德瑞拉”。但這倆名字也太司馬昭之心了。她pia掉,摸著下巴想了想:“唔……花無缺?”
何尋表示質疑:“這兒只主打玫瑰花,不合適吧?”
“那就——花滿樓?”
“這鋪子沒有樓。”
“移花宮。”
“……”
“我想到了!”喬柳靈光一閃,拍案大叫。“用他們的名字還不如用咱們自己的呢!合起來簡直再絕也沒有,‘尋花問柳’!”
她越想越妙。何尋唸了念,也為之失笑,頷首道:“你想用就用吧。”
喬柳說:“就怕工商局不給批。”
“這些你不用擔心,有我。”何尋乾脆地說,卻似忽然想起了什麼,唇角一翹,眼睛居然不懷好意地眨了眨。“這名字,哈哈……我下午正好要去找一個人,就抓他給你寫招牌吧!記得我對你說過的那個N市的好朋友嗎?”
招牌上的字理應掌櫃的親自過目。喬柳強烈要求,跟著一起去了。
路上她好奇地問道:“你的這位朋友、我的老鄉,他毛筆字寫得很好?”
“何止毛筆字寫得好,當之無愧的琴棋書畫無所不通,他彈古琴。”何尋說出個德高望重的國寶級國學大師的名字,然後道:“就是他爺爺。蘇老在文革期間也曾受到過迫害,兒子流落到南方去安了家,所以他在N市出生長大。高中畢業去了加拿大,去年才回來。”
“哦。”喬柳更好奇了,“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小時候被家裡人送去跟蘇老學習過一陣,那時就認識了,只是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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