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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嗯, 沒?&rdo;

&ldo;你請我吃, &rdo;江停發動了汽車，說：&ldo;跟我總結下迄今為止的所有線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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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居，包廂。

服務員接過江停還來的選單，轉身翩然而去，嚴峫才開口續完了剛才戛然中止的話：

&ldo;‐‐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接警平臺記錄顯示，光兩個月來頤和路派出所就接到過兩次關於&l;三春花事&r;出沒賣淫行為的舉報，治安大隊和指揮中心都證實了這一點，因此可以證明昨晚的出警並不是蓄意而為。&rdo;

江停拆開濕紙巾，仔仔細細地擦拭每根手指。

&ldo;出警應該不是。&rdo;他頓了頓，說：&ldo;但報警是。&rdo;

&ldo;我也這麼覺得，所以追查了那通報警電話，是從ktv外的一個公用電話亭使用投幣方式打出去的。這種報警方式不同尋常且非常刻意，道路監控沒有拍下報警人的正臉，從身形輪廓看，只能看出是個五六十歲的大叔。&rdo;

&ldo;大叔?&rdo;

嚴峫點點頭。

&ldo;……報警方式倒沒什麼，普通群眾，怕夜店老闆有門路，事後遭到打擊報復，故意使用投幣電話報警，勉強說得過去。&rdo;江停略微思忖片刻，說：&ldo;但一般掃黃舉報，是以年輕人或大媽居多，五十多歲的中老年男性舉報人相對少見。&rdo;

嚴峫頷首表示贊同，然後突然又有點不滿：&ldo;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是我的話，就算到了七八十歲，遇到色情賣淫也一樣會堅決舉報的!&rdo;

&ldo;……先生，你們的溫泉蛋飯和烤雪花牛套餐。&rdo;

服務員滿臉通紅地放下飯菜，架起小烤爐點上火，在詭異的安靜中退出了包廂。

江停用筷子攪拌蛋黃和飯粒，慢悠悠道：&ldo;沒事，她只是被你的正直所傾倒了。&rdo;

嚴峫：&ldo;………………&rdo;

&ldo;你們警局昨晚的行動知情範圍有多大?&rdo;江停吃了口被拌得特別軟的飯，頭也不抬地問。

嚴峫一邊烤牛肉一邊盯著他吃飯，覺得這人胃口確實已經嬌氣到了非常不男人的地步了，吃個飯還那麼多要求，又是要蒸得軟又是要加蛋黃，還少油少鹽不要蔥花‐‐不知道晚上睡覺是不是也像豌豆公主似的要墊十二層毯子。

&ldo;不機密但也不大，至少沒大到足夠解釋連你都出現在了三春花事的地步。&rdo;嚴峫硬生生挪開目光：&ldo;當晚的行動人員，後勤處，指揮中心，知道三春花事這個地點的人粗略算有五十多個，知道具體行動內容的只有執行人。&rdo;

江停仔細咀嚼嚥下了那口飯，然後才說：&ldo;我的話，只是讓楊媚派人等在市局門口，時刻盯著你那輛輝騰的動靜而已。&rdo;

嚴峫：&ldo;……我下次會換車的。&rdo;

&ldo;那經手胡偉勝那支二乙醯嗎啡的人呢?&rdo;

嚴峫三下五除二，把雪花和牛滋啦烤熟，就著肉、菜狼吞虎嚥吃了半碗飯，順手抄起餐巾紙抹了把嘴，說：&ldo;多了去了。平常收上來還沒來得及銷毀的毒品，看管員、統計員、化驗室、技偵、法醫、緝毒支隊、刑偵支隊、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