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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能來做什麼?難得今日沐休,恰趕上她辦這狀元宴,他便來看看她,誰知正正好好被他撞上了某一幕。
蘇昱任她推搡,紋絲不動地抵著她,一言不發。
謝綾氣餒,軟硬兼施地和他談條件:“你想怎樣直說便是了,什麼都好商量,你先放開我。”
“想怎樣都可以?”他稍稍抬起臉,方便他將她的表情看得完整。
謝綾隱隱約約地覺得不對勁:“嗯?”
話音未落,他忽然覆上了她的唇,將她的疑問都堵在了口中,原本擋著她的手臂向後環住她的腰身,懷裡的溫軟和唇上的清甜融成莫大的蠱惑,誘他將她抱得更緊更緊。
心裡像有一根弦突然繃斷了,他想把她揉進血肉裡,來續上這根弦。
謝綾靈臺一空,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措手不及,只能被動地聽憑他施為,好不容易恢復了神智,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立刻沉著臉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第63章
一夕間;楚國的格局翻天覆地地變動。原本龐大的謝氏一間間店鋪關門閉戶被查封,在這樣聲勢浩大的變動下反倒不那麼起眼。
柳之奐身為朝廷命官;並不與謝氏作為相系;並沒有受到波及。他身體仍然未有好轉;便住到了鴻臚寺官員的住處去;由幾個書童服侍著。
謝綾在逃亡之中依舊惦記著他。他的身子尚未穩固,若是再突然出了什麼差錯;身邊那一群庸醫;怎麼可能治得好他?他大好的一個人;正值弱冠之年,若是落下了殘疾;那該如何是好?
但她走之前;他只是不停地讓她離開。
一天一夜後;謝綾一行人在邠州落腳。
謝綾向謝翊請命偷偷潛回長安,道是她喬裝改扮,曾經可以避過印風堂的耳目,如今在逃的人那麼多,楚國上下動亂非常,官府也不會花大力氣去搜捕她一個弱女子。
謝翊板下臉拒絕了她:“你以為我們如今是在逃亡麼?”
“……師父。”她仍是堅持。
謝翊嘆道:“這天下不是汝南王的,也不會是他們蘇家的。”
他帶她到邠州山腳下,那荒蕪一片的山中竟藏了不少營地。
這座山素有鬼山之名,山下的村名時常看見夜裡山上明滅著鬼火,四處竄動。這山又素來荒蕪,沒有野獵可打,於是村民們平素都不會上山,哪怕有外鄉人過路,也會有好心的村民提醒他,讓他繞路。
而這鬼山之中的火光,哪裡是鬼火,分明是兵士們的炊火。
謝綾在其中與他們一同烤兔腿羊腿,和樂融融,卻依舊有些不知所措。看他們的模樣,在此地生活的時間應當已經有些年歲了,有些人負責採辦,甚至是山下村民的熟面孔。他們大多淳樸,互相稱兄道弟,很有草莽作風,但對她卻異常恭敬徇謹。
謝翊領她在這群兵士之間穿梭而過,沉聲道:“這些都是扶氏子弟,這裡不過是其中一處罷了。”
謝綾猛地怔住——扶氏,扶氏。那是前朝國姓!
外人身處其外,只當謝氏是一個傳奇般的存在。謝綾身處其中,卻知道謝氏的崛起有多不可思議。沒有驚人的積累,根本不可能撐起這麼大一個商界帝國。謝氏的舉動,與官場的交往,也處處透著詭異。甚至到後來,她發現師父與前朝元老交情頗厚,發現就連後宮之中,也有他的耳目……
早在她查出那個沉寂甚久,近來卻突然邀寵的欣嬪身份時,便萬分錯愕。他們若不過是一介商賈,何以要把棋子安插到後宮之中,這樣嚴密?反倒像是……策反之人才會有的舉措。
難怪溫相如此忌憚謝氏,分明不是為財所能達到的地步。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二者的目標相同,方能合作,可卻終究不是一路人,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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