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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三年五載,雙方各有收穫,九轉玄功亦完善了半數有多;忽一日,傳來現報:“人皇舜帝準備將帝位禪讓於治水大功臣禹。”胡盧遂向接引、準提辭行,說道:“貧道曾助禹治水,彼此相識共事一場,適逢人族變更大事,當去賀喜!”接引、準提失望之餘,不好強留,準提說道:“貧道亦覺待得久了,心血來潮,正要出遊,不如同行。”胡盧知他心意,便是不強求自己入教,也要給自己打上西方教的標籤,紫金孟缽之事便是明證,心中不覺苦笑,但相處這段時日以來,頗覺準提不似前世所看的小說寫的那般不堪,心底實已把這個羅嗦道人當成了好朋友,當下自是不好拒絕,說道:“能得道友同行,亦是幸事!”
二人遂結伴而行,一路無話;待得到了人族,並不見忙碌景象,心下狐疑,去見大禹。胡盧在人族的影響力雖然已被闡、截兩教淡化多時,但那治水舊人卻識得胡盧,知他道行高深,功德無量,急忙報於大禹知道:“胡盧老師來了。”
禹聞是胡盧到來,急忙親自起身出迎,見面即深施一禮,恭聲說道:“不知胡盧老師法駕親臨,禹未曾遠迎,尚請老師恕罪,快裡面說話。”胡盧自是一臉的抹不開,一旁的準提道人不覺讚歎:“看人家胡盧道友,人家這是什麼份,莫說廣成子、趙公明之流,就算自己的聖人身份與之比較,只怕也有所不及,我大力招攬胡盧道友入我教下,可是做對了,我太有才了,太有眼力了!”
三人入室,分賓主落座,大禹說道:“前日登位大典,竟不見老師身影,幸有龍巫應龍大聖前來,才叫我心中略安,不想今日老師卻親身前來,弟子銘感五內!”
胡盧才知來得遲了,說道:“貧道原在西方教做客,路途遙遠,不想竟誤了時日。”準提道人則道:“你我二人路上不曾耽擱,想是訊息傳到時,大典已過。”三人一番唏噓,大禹說道:“弟子命族人為老師立祠設廟,位與女媧娘娘平齊,由應龍大聖負責佈置,前日已經竣工,只待老師附神開光。老師即來,不如一齊前去觀看,若有不妥之處,也好及時改建。”
準提道人聞言,心中大是羨慕,說道:“恭喜道友!”胡盧心中雖有古怪之感,也知這是好事,是人族對自己的認可尊崇,麵皮一時發熱,說道:“此舉恐怕不妥……”大禹卻是笑道:“老師功績德行,天下誰人不知?民間早有人自發供奉老師,弟子也不過是順應民意罷了。”復又冷笑道:“闡、截兩教用心險惡,不思為我人族出力,只一心弱化老師的影響,好傳自家教義,卻又不肯明說,鬼鬼祟祟叫人生厭,弟子偏不叫他如願!”準提道人心中暗喜,尋思:“莫不是我西方教的機緣到了?”
只是有了闡、截兩教的前車之鑑,準提倒也不敢輕舉妄動,以免交惡了人族,觸怒了三清,只一意鼓動胡盧,說道:“此亦人族的一番好意,道友合該上順天數,下應民心,受了這萬世香火;以道友功績德行,誰敢說三道四?又有誰能說三道四!莫說天意不可違,民心不可背,單我西方教也要與他理論一番!看誰敢汙衊我西方教二教主!”
對於準提道人時時不忘給自己打上西方教的標籤,胡盧頗感無奈,只得聽之任之。卻說那祠堂,怎見得?但見:祥光藹藹,彩霧紛紛;殿前七彩華麗,閣宇齊整豐隆。窗開風細,簾捲菸茫;柏鑑執兵幢,倉頡持刀筆。飄飄奇彩異尋常,金爐瑞靄:嫋嫋禎祥騰紫霧,銀燭輝煌。珍樓背影,造就葫蘆瑞祥;寶座金身,唯缺附神開光。
看罷多時,準提道人見胡盧面露欣喜之色,遂讚道:“好一座祠堂供奉,最妙處在於和女媧娘娘比鄰而居。”大禹接道:“若是老師滿意,還請顯露廣大神通,為廟宇神像附靈著識。”胡盧卻不知如何作為,尋思:“料想和淬鍊法寶相近。”遂先用息土為神像鍍膜,再用太陽真火將那神像鍛鍊,又用三光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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