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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相見,免不得抱頭痛哭一番。過了良久,神農才注意到精衛的異常,問道:“我兒怎麼成了這般模樣?”精衛哽咽地說道:“女兒身死之後,心中執念大盛,化身為精衛鳥,立志填海;前日幸得師爺爺來尋,將我收入神農鼎中,又誤食一枚神異靈果,得那靈果之助,方才化形得脫。要不然,便是見了父親,也不識得了。”
神農炎帝精通藥理,卻也想不出何等靈果能有這般功效,亦知道能有這種功效的靈果是多麼難得,忙問:“不知是何樣靈果?”胡盧拿出一枚黃鐘李,笑道:“不就是這種靈果,似乎叫做黃鐘李,具體我卻記不確切了。說來也是僥倖,也怪我一時疏忽,將精衛我靈果一起放在了鼎內,當時情況極為危險,若非天佑之,令媛恐怕讓貧道害了。”
胡盧肉眼不識寶物,神農卻是識得的;他只是報了萬一的希望才託人尋找女娃的,只要能尋回魂魄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根本沒有讓女兒平安歸來的奢望。即使化身為妖,又有什麼關係呢?總好過孤魂野鬼,何況現在不但已經化形得脫修成道體,而且修為大漲,只比自己低了少許;這一切全賴胡盧所賜。
至於說危險,不是沒有發生麼?神農盯著胡盧手中的黃鐘李看了雙看,最終也不敢確定,喃喃自語道:“黃鐘李,竟是黃鐘李!竟是成熟的黃鐘李,這…這怎麼可能!?”胡盧和精衛都看不下去了,一個喊“道友”,一個叫“父親”。那神農炎帝這才醒過神來,或者說更加入神,雙眼射出駭人的光茫,就如那色狼見了天仙般的妓女似的。
世間只怕沒有人比神農炎帝更能清楚地知道黃鐘李的珍貴之處,對胡盧的感激之情也就無法形容了,以至於說話都帶了顫音:“道兄…師尊…弟子……實在不知說什麼好了。”自神農成就人皇果位之後,身份有異,早已不在稱呼胡盧為師尊了,今時今日,心情激動之極,“師尊”,“弟子”再度脫口而出!胡盧卻是飽漢不是餓漢飢,一則是對黃鐘李的珍貴程度缺乏清楚的認識,再則他總認為法力須要自己修出來的才好,很有些不在意地說:“道友請慎言,道友如今已得人皇果位,不可再用昔日稱呼!實在沒必要這樣,這果子也是我無意中得來的,何況現在還有兩枚呢。”
胡盧可以這樣說,神農的本心卻不能這樣認為,閉上眼睛平復了一下,才將黃鐘李的來歷、效用一一說明。胡盧聽了非常高興,笑道:“如此說來,只須再用一枚黃鐘李,女魃之事也可解決了。”神農一直以為女魃已經完靜地死去,畢竟相柳的本命精血太過可怕,即然應龍撐不住,女魃自然也撐不住,此時聽到胡盧之言,忙問究竟。
待胡盧解說清楚,神農炎帝仍不住說道:“暴珍天物呀!你用功德化去女魃的怨去,我就不多說了,單說這黃鐘李,根本不應該這樣浪費,而且直接使用的話容易出問題。不如找些佐料,煉上一爐丹藥,只須其中一顆半顆,便足以將此事圓滿解決。”
胡盧倒也可以理解神農的心情,畢竟作為一個醫者,對於可以入藥的靈果看重是應該的,就如“歐也妮·葛朗臺”對金子的執著一般。說道:“多謝道友指點!”神農卻因剛才說起煉丹之事心中一動,說道:“既然道兄要煉藥,沒有好爐鼎是不行的,那神農鼎留在我這裡也無大用,不如送給道兄使用。”
“這卻如何使得……”胡盧話音未落,神農炎帝已經將神農鼎上的元神收回,將鼎遞了過來。這卻叫胡盧為難了:不收吧,自己確實須要用到此鼎;收吧,則違背了自己的本意。神農卻是不管胡盧願不願意,只將神農鼎塞到了胡盧的手裡,說道:“道兄不必推辭,何況我還有求於道兄。小女能平安無事,我已經滿足;但終是不能將她一直留在身邊,求道兄將她收入門下,為那再傳弟子,帶在身邊言傳身教,以道兄大功德,將來成就仙果,想來不是難事。”
胡盧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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