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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的環視了一眼眾人,“就是易父每天帶在身上防身的刀。”
衛小魚倒抽一口涼氣,“那易雲生他父親呢?不見了?”畏罪潛逃?
荊茗搖搖頭,“不見易父的蹤影,不過現場有劇烈打鬥的痕跡,兩個人的武功本就在伯仲之間。”但應該是易父略勝一籌,所以才能殺死莫父。
“當時莫愁深簡直要瘋掉,叫人抬了父親就回家,揚言從此以後和易雲生就是殺父仇人。”荊茗深深的嘆了口氣,“回家之後莫母更是悲傷過度,暈厥過去,醒來後卻讓女兒去易家問個清楚,她不相信兩個一向親近的兄弟會突然反目成仇。”
“莫愁深去了,但發現易家已經人去樓空。”所以一切都變得無可挽回了,“而莫母之後便憂思成疾,不久後鬱鬱而終,然後莫愁深離家想去找易雲生報仇,但人海茫茫她上哪裡去找?況且她一個弱女子不會武功又沒錢沒勢,遊蕩了一個多月來到金陵,終於有一日病倒在路邊,我看見了就把她領回來了。”莫愁深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荊茗說完後是長長的沉默,似乎空氣也凝結了。
良久,衛小魚打破沉默,愛笑的臉失去了笑意,“難道易父真的是殺人兇手嗎?”
荊茗低眉斂目,“我也不知道。”也許易雲生才清楚,否則他為什麼一直說他們之間有誤會?
正當這時,房門再次開啟了,是莫愁深送大夫出來,頭髮已花白的大夫大概已經把要注意的事情都跟她交代完了,只說了一句“好好靜養”就告辭了。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莫愁深身上,只聽得她低低的說:“進來吧,易雲生有話說。”
易雲生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靠坐在床頭,腰以下蓋著被子,雖然臉色蒼白,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今日麻煩各位了。”
“這些客套話就免了吧,”衛小魚揮揮手,“你剛醒來,有什麼事不能等到傷好了再說嗎?”還是說男人都喜歡逞強?
易雲生掃了一眼或坐或站著的眾人,目光劃過站在最後面的莫愁深時,眼裡多了幾分苦澀,忽而他面色一整,語氣變得嚴肅,“我要說的這件事,不但關係到我和深……我和莫姑娘,可能還關係到武林安危。”所以還是趁早說出來比較好。
衛小魚皺皺眉,“這麼嚴重?”
易雲生慎重的點點頭,開始道出莫愁深也不知道的後續發展,“當時莫姑娘帶著莫伯父離開了,我不相信我爹會做出這種事,所以就在原地仔細的找了一遍,希望能找到什麼線索,好證明我爹的清白。”
“後來我終於發現了一道延伸下山的血跡,我追蹤而去,在半路上找到了一片深藍色的衣角,那天我爹穿的就是深藍色的衣服。”易雲生停下來微微喘了口氣,才繼續說:“我走了很久,才忽然反應過來,那就是通往家裡的路,於是急忙跑回家一看,發現爹果然在裡頭,然而——”
易雲生再次停頓,卻不是因為受傷虛弱,而是因為恐怖的回憶而引起的激動, “然而我爹他,也是傷痕累累的倒在地上,肚子上竟也插著一把匕首……”
一直垂著頭的莫愁深猛然抬起頭來,清冷的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驚恐的神情,易雲生凝視著她,眼裡閃爍著難解的情緒,緩緩的道出下半句,“那把匕首是莫伯父隨身攜帶之物——”
“你胡說,我不信!”莫愁深突然尖叫著打斷他的話,搖搖晃晃的退了兩步靠在門板上。
衛小魚本來沉浸在驚險的故事中,被莫愁深一嚇差點也叫了出來,拍了拍胸口定定驚。
荊茗本來站在莫愁深旁邊,見她忽然如此激動馬上奔到她旁邊扶住她。
而圍坐在桌前的三個男人則若有所思的互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同一件事,一件令人恐怖的事。
易雲生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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