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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您就看到了,太太身體的敏感度異於常人,只有鎮定劑才能讓她穩住,等太太心理穩定一點了我希望您陪她來我診所做個血常規檢查。”
“我知道了; 辛苦你。”
“客氣了,那您也早些休息。”
林誠的電話打了過來:“周先生,事情的確是您想的那樣……”
林誠彙報起拷問的結果。
趙博藝缺錢,也拿不出後續投資的錢; 沈臨已經兩次和他提轉讓股份; 想換新的合夥人進來。他被人找到去跟一個異性談戀愛,也是機緣巧合; 他不知道目標就是白夏。
地鐵口的相遇是早就設計好的,後面的一切發展也都是他的精心安排; 他這個人做事情太穩妥,兩個月不約白夏,就等著放長線收網。而僱主也說過一定要讓白夏真正愛上他,愛不上再改用下藥的手段。
總之,他們要的只是白夏和男人上…床的真實照片。
林誠道:“好在那邊不知道太太的真實背景,這男的藏著沒告訴僱主,他以為自己能完全掌控太太,想把事情辦到最完美,讓對方多加錢。”
“從什麼時候開的。”
“從五月底,他以工作的名義多次請太太幫忙,送過太太兩隻毛絨玩意兒,媽的,真摳,別的就什麼都沒給過。”
“僱主是誰?”
“查不到,這個號碼我打了是空號。但是……”林誠道,“不用想您也知道吧,我有一張太太的照片,是僱主給這男的的。”
林誠將照片發給了周徹,周徹點開,白夏戴著那條純潔之心粉鑽項鍊跟人合影。這張合影自拍裡只有白夏的臉,旁邊的人全被馬賽克糊掉了。可他不難猜到,五月底他在出差,白夏戴著這條項鍊去了老宅參加家庭聚會。
林誠打來電話:“就是這張照片,您看見了吧。這小子肯定不知道他動的是上城周老闆的太太,他要是知道這是首富的太太,肯定也是不敢動的。”
“人怎麼樣?”
“打得半死不活。”
周徹稍微解氣,沉聲:“把他眼珠子給我摳出來。”
“周先生?”林誠認真道,“咱別做違法的事,我將他送公安局就好,讓那邊定罪。”
周徹說不:“他公司幹什麼的?”
“做兒童培訓的。”
“惡意收費,不實宣傳,虐待兒童。不用我再說了,你自己看著辦。”
林誠怔住,知道這個老闆的個性,心裡為趙博藝默哀了一秒:“我知道了。”
周徹找出煙點了一支。
男人深邃的輪廓氤氳在煙霧裡,他只抽到一半便按滅菸蒂,起身走去臥室。
白夏睡得很沉。
壁燈下的女生樣子很疲憊,被汗水打溼的頭髮貼在她臉頰,他輕輕撥開,拿紙巾一點點擦乾她髮梢間的溼汗。
這一晚,他睡得並不好。
趙華文說每隔兩小時測一下。體溫,他隔了半小時就醒過來,自己坐在床頭守著白夏,體溫計測了好幾遍,每次看到數字正常才算鬆了口氣。
白夏這一覺睡了很久。
第二天,周徹守了她一個上午,就坐在臥室外的陽臺上。
白夏到中午才醒來,睜開眼,腦子裡昏昏沉沉,四肢沒有力氣,很想上廁所。
她坐起身看見落地窗外那個背影,想到昨晚,臉很紅,心跳得也很快,也很緊張。她掀開被子,在床單上望見一團幹掉的印跡,知道那是什麼,臉刷地紅透。
她去了衛生間,腳步聲讓周徹回過頭來。
白夏出來時,周徹坐在臥室裡的一張單人沙發上。
男人坐姿端正,不像平時那樣慵懶,帶著一股初見時冷淡的氣場凝望她。
白夏從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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