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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長了,仔細想想,都是小事,不值得費心去分析誰對誰錯,真正重要的,是以後。
他需要一個王妃,她是唯一選擇,他需要她為他生兒育女,為他安頓後院。
她不願付出真心,他也不給她就是了,反正他們本來就是各取所需。
“真忘了你,不會答應娶你。”徐晉慢慢抬起傅容下巴,凝視她眼睛道。
傅容不信,“可你對我那麼冷……”
徐晉輕輕鬆鬆將她抱到腿上,握著她手道:“這樣也叫冷?”
“你,放我下去!”一好就動手動腳,傅容不樂意了。徐晉身上比她熱,大夏天的挨在一起,宛如靠著個火爐,渾身不舒服。
該說的差不多都說了,徐晉不想再浪費時間,捧住她臉親:“濃濃聽話,一年沒碰了,我想。”說完盯著她誘人的朱唇,印了下去。
她又大了一歲,他早就想嚐嚐了。
碰上了,比記憶裡還要柔軟,像果子又熟透了幾分。
徐晉收攏手臂,吻得更深。
傅容徒勞地推他,被男人抓住雙手疊放到身後。他霸道地貼過來,上半身完全挨著她,傅容就是再抬起手,也只能推他結實的肩膀,山嶽一般,牢不可撼。
唇好像變成了櫻桃,被他反覆品,一點一點吸走她甘甜,傅容渴了,抱住他脖子去搶。徐晉怔住,隨即緊緊摟著她給她,再在她流連外面太久時捲住她丁香到自己口中,給她一點,她滿足了想離開,徐晉霸道攔住,糾纏不放。
傅容不知道自己的嘴唇是什麼味道,徐晉的卻好吃極了,潤滑似荔枝果肉,那總是欺負她的舌尖兒則帶了淡淡酸甜,有點像,糖醋魚的味道……
糖醋魚……
去年被他親吻的尷尬突然湧上心頭,傅容登時從那種眩暈的感覺裡醒了過來,忍不住笑。
她肩膀顫啊顫的,徐晉困惑睜開眼睛,看到她笑得得意洋洋,他不管,他還沒吃夠,繼續堵住她嘴親。可她越笑越厲害,發不出聲音,花枝卻亂顫,那麼不專心,徐晉又氣惱又無奈,抬起頭看她,“笑什麼?”
“你嘴裡有味道。”傅容報復般指了出來,“晌午漱口沒漱乾淨,還有味兒呢。”
她水眸明亮,挑釁地看著他,徐晉怔了會兒才反應過來裡面的彎彎繞繞,總算明白她有多小心眼了,無奈地咬咬她鼻尖兒:“那麼久的事情你也記得?”
傅容哼了聲,趁他離開時捂住嘴,悶悶道:“你得了便宜還奚落人,我當然記得。”
“那也算奚落?”徐晉不懂她怎麼聽出來的奚落之意,也不想再為此分辨,重新低下頭。
傅容迅速鑽到他懷裡,抓著他手哀求:“王爺別,別再親了,一會兒被人看出來……”親一次是為了緩和關係,怎麼能他想要就給他?光天化日的,兩人又沒有成親。
“不親我難受。”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無知少女,徐晉按著她在腿上動了動,“這裡難受……”
二十歲的大男人,囂張又無恥,傅容一手捂臉一手打他,嬌聲斥道:“你快放我下去!”
徐晉偏不放,趁她躲閃時佔更多便宜。
意識到男人臉皮更厚了,傅容氣得抓起他手腕,牙齒都扣上去了,忽又頓住。
沒有意料中的疼痛,只有軟軟的嘴唇貼著他手腕,徐晉暫且饒過腿上的姑娘,低頭打趣:“捨不得咬了?”
傅容搖搖頭,鬆開嘴,捧著他手腕問他:“去年給你編的長命縷呢?你說會貼身保管的,如果王爺剛剛說一直沒有忘我的話是真的,應該帶在身上吧?”
她神色認真,徐晉眼裡閃過一道尷尬。
那天得知她跟安王單獨相處過,他太生氣,把那根長命縷踩爛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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