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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佐的皇朝索拿,隨時面臨殺頭之災。
政機府內,符柔久久不歸廣慈殿,無數次試圖告誡自己,文圖乃是薄情之人,可是心內那般酸楚一直遊蕩,心亂如麻,無所適從。
聶良更是如坐針氈,倘若文圖有個三長兩短,不但政機府形同虛設,皇朝也是岌岌可危。
“公主,”聶良俯身說道,“我們不能這麼眼睜睜瞧著文大人被困啊。”
“活該!”符柔脫口而出。
聶良不知其意,驚慌之下撲通跪在地上乞求道:“公主,有了文大人,才有屬下的今日,也多虧他,太后娘娘才免了東土之難,郡主得以身歸皇室,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符柔再次想起廣慈殿內文圖斷然拒絕迎娶自己,又見聶良苦苦哀求,鼻子一酸,眼淚滾動而出,恨恨說道:“文圖乃是薄情寡義之人,本宮不會救他!況且母后已經下令,誰人也幫不了他!”
“公主!”聶良咬著牙關,顧不得公主生氣,“文大人絕非薄情之人,他無時不刻惦記著太后娘娘,掛念著公主,心繫皇上與皇后,疼著太子,屬下願意以性命擔保,絕無絲毫妄言!”
“胡說,”符柔聽到文圖掛念自己,心中又是一酸,淌出兩行淚水,瞧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將,終於發出肺腑之言,“你哪裡知道,昔日母后欲賜婚本宮於文圖,誰曾料到,卻被他一口拒絕,你口口聲聲為他辯駁,如果他心中有本宮,哪怕稍微推遲一下,也好令本宮存住顏面啊!”
聶良大驚失色,沒想到因此事二人弄出隔閡,連忙說道:“公主誤會了,文大人豈能不鍾情公主,那日在本府庭院,文大人也一再囑咐屬下,在皇上未痊癒回宮之前,絕不可迎娶皇族女子為妻……”
“為什麼?!”符柔一聽花顏陡變,一下子站立起來。
聶良艱難答道:“文大人說,三王爺心胸狹隘,毒辣異常,絕不配為一國之主,可是他早已看出三王爺的野心,決意與三王爺抗爭到底,保住皇上回宮的坦途。若是娶入皇族之人,即刻變成皇室中一員,再與三王爺鬥起來,便成為同室操戈,極有可能被外人利用,對太后娘娘和公主不利,會動搖大皇朝的根基呀……”自此,聶良為文圖徹底放棄了對公主僅存的一點眷戀!
“你?你!”符柔終於明白過來,臉色瞬間煞白,“為何不早說?”
“公主……”聶良哪裡知道有此變故,一時無言以對。
符柔慌張地擺動雙手,忽定住身子厲色看向聶良道:“聶良,本郡主代父王令你!”
聶良一下子跪趴在地道:“屬下聶良,謹遵族王旨意!”
“你,即刻宮外備馬,記住,一定要守護好太后娘娘,哪怕是三王爺,倘若加害太后娘娘,殺無赦!”
“遵命,屬下絕不負大王囑託,以身護主!”
主僕二人頓時回到了東土一般,一聲喝令,性命便交給了太后!
符柔忙不迭奔向紫城天牢,為了心中的文圖,決意放棄公主之位,也是自此離開了皇宮多年!
“公主,”牢衛恭維行禮,“恕在下不能從命,監國大人嚴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天牢半步!”
符柔裝作無事一般,淡淡說道:“本宮豈能不知此令,太后娘娘有旨,即刻提文圖覲見,告示皇威,擇日處斬!”
侍衛們面面相覷,公主絕不敢假傳懿旨,照這麼說,一定是太后有令。
“公主請!”
牢壁蒼黃,刑架赫立,眼前的文圖傷痕累累,符柔痛得心如刀絞,撇嘴流下淚水,揮揮手示意身後的牢衛迴避。
“公主?!”文圖惶然起來,“快快離去,囑咐聶良護住太后娘娘,只有他才能引領皇上回宮,不可大意,萬一被……”
“唔”一聲,符柔撲入文圖懷裡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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