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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含香身上分寵的,也只能是新人。
“皇后娘娘,”容嬤嬤對這次的策略依舊有些忐忑,她是一心一意為自家主子著想,但掉過頭去對付曾經身為同盟的含香,她心裡到底有些慼慼然。
“您說這白常在,她行嗎?若論及容貌,她確實比那魏氏還要秀麗幾分,但比起寶月樓那位,終究是差了一截。況且身份低微,根基又淺……”
“本宮看上她的,正是身份低微,”這樣得了寵,才不會爬到自己頭上,“聽慶妃說,那丫頭連個包衣奴才都不是,是個地地道道的漢人?哼,這樣的身份,本宮還怕她飛上天嗎?”
“可她封了個常在之後,萬歲爺可是一次都沒有招幸過她啊。”
“那是因為她住的地方不好。延禧宮?現如今萬歲爺連看都不願多看一眼的地方,又怎麼想起這麼個小小的常在來?但是容嬤嬤,”皇后頓了一頓,笑道:“你要相信,當初能趁著那位有身子的時候,在寶月樓爬上龍床的,又怎麼會是萬歲爺不惦記的容色?”
對於此,容嬤嬤仍有些懷疑。雖然寶月樓上下幾乎都是傅恆的人,但她仍有些自己的訊息來源,含香在屋裡大發脾氣,確實跟這丫頭受了寵幸有關。只是具體如何,她又沒地方求證,自打十格格撫養權的事件之後,不但那容妃娘娘跟她們坤寧宮遠了,連綠柔那丫頭都不再找自己彙報。
唉,容嬤嬤看了眼皇后,這也怪不得別人,實在是自家主子太過心急了。
“嬤嬤,你放心好了。那丫頭咱們又不是沒招來見過,那形態、那容貌,活脫脫又是個高氏。當初那賤人的風光,你可是知道的。這個白吟霜比高氏唯一的不足,就是沒念過什麼書,難免顯得小家子氣。可你想想那容妃是什麼出身?番邦外族,剛來的時候連漢話還說的不順趟呢!她能會吟詩?她能會作對?她就能跟萬歲爺切磋那什麼琴棋書畫?哼,論才學,她說不定還不如這小小的常在呢!”
那拉氏越說越肯定,想起當初含香請安時那句“我漢語不好,我聽不懂”她就來氣,那人說的對,就是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外族,隱隱威脅到了她這個八旗貴女、中宮皇后的地位!!!
“更何況,咱們還有高招!”
容嬤嬤不免心中感慨,自己果然老了,已經不能替主子出主意了。再過兩年,皇后娘娘恐怕就真的不需要她了。她只能暗自祈禱,希望那位“幕後軍師”,真的跟自家主子是一條心的。
皇后口中的高招其實也很簡單。她始終認為,含香能夠得寵,並且經久不衰,不只是因為無雙的容貌,還有天賦異稟、出奇制勝。北京城裡,誰不在談論著這位容妃娘娘異於常人,身帶奇香?這就是資本,這就是優勢。
皇后娘娘得了指點也學聰明瞭,懂的造勢的好處。很快,京城裡的命婦們聚在一起群聊八卦的時候,最常說起的就是紫禁城裡有位白常在,據說天生身上有塊胎記,是朵形象逼真、破苞初綻的梅花。再然後,這也變成了京城裡王公貴族交流時的談資,男人談論女人,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只是礙於宮中小主的身份,只能私下裡談。可平民百姓卻不拘於這個,紫禁城裡那點豔聞逸事,本就是他們茶餘飯後的重點娛樂專案。
於是,皇宮裡住著一位梅花仙子,便給生生的傳開了。
含香聽了之後,忍不住噗嗤一笑。
皇后,您找的這個打手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而且最重要的是,背生梅花傳的滿城風雨,難道碩王府那位嫡福晉會聽不到?
難怪那位大嬸兒最近來給太后請安的次數出奇的頻繁,她是晴兒的婆婆,又好歹是親王福晉,老佛爺面前也頗有幾分臉面。這次隨駕而行的宮眷本就不多,白吟霜也確實是個姿色上乘模樣乖順的,偶被叫到老佛爺跟前伺候也不是沒有可能。
嘖嘖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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