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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實際上除了保鏢之外,也就只有中央那人和戴斯?金兩個能說的上名的人物。
戴斯率先站了起來,邊走向我邊說:“朋友,你可來了,要把你從一堆人裡翻出來看樣子實在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漢斯。”戴斯做了個出去的手勢,他的手下立馬會意地彎了彎腰,恭敬地倒退,把門合上。
我挺直著身板,雙眼盯著鞋尖,雙手揪緊了——不知是不是房裡太悶熱,就連呼吸也有些不順暢起來。
“別這麼拘謹,來。”戴斯從桌上拿起了兩杯倒滿了白蘭地的酒杯,將其中一杯塞入我的手中,順勢湊近我在我的耳畔輕聲道:“律師先生,放鬆點,這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從剛才就提出想要私下和你見面,這是個難得的機會,留意你的舉止。”
說罷,戴斯拍了拍我的肩,對我舉了舉酒杯,邊喝邊露出一抹意義深遠的微笑,然後揚了揚下顎,示意房裡的人都出去,連帶著那在一旁站著的中年華裔男子也對著兩邊西裝筆挺的保鏢揚了揚手,魚貫地步出房間。
我握著酒杯的手微微顫著。
全身的血液似乎隨著房裡的人越來越少而倒流一樣。
門緩緩合上。
我抿了抿唇,好容易才鼓起勇氣微微抬眸。
那張臉,幾乎和記憶中的一樣,沒什麼變化,彷彿一直都是如此,只是,那斑駁的兩鬢卻顯得刺眼,修剪至肩的髮絲中似有銀光閃爍,和他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間,我的呼吸就像是停止了一般。
耳邊傳來清脆的聲響,像是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我木然地垂了垂頭,手中的酒杯不知什麼時候跌落在地,空氣中瀰漫著酒香,似乎還夾雜著一股似有似無的檀香味。
我不由自主地抬起眸子,只見他端正地坐著,那身淡色的綢衣配合著他的神色,給人一種蒼白冰冷的形象。
我的舌頭像是卡住了一樣,猛地往後一挪,腳下一個不穩,便整個人跌坐到了地上。
“啊!”
掌心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痛,我不由得痛撥出聲,原來是跌倒的時候一個不慎,手掌用力地按在了地板散落的玻璃碎片上。
他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過來,我卻急急忙忙地從地上爬起,動作狼狽卻迅速,然後在他走近的時候猛然往後退了兩步。
“祺日。”
我聽他輕喚一聲,如遭雷擊地抬了抬頭,才驚覺額上冒著冷汗,整個人已經後退靠在門板上。
他這幾年看來養的不錯,氣色和早年比起來好上許多。
任三爺倒也沒再走近,只是在離我幾步遠站著,看著我。
良久,他說:“祺日。”
“……”
“祺日,讓三叔看看。”
“……”
“……祺日,你受傷了。”
數年不見,他說話的語氣也沒變,就像是要用盡力氣,才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話,這幾年他離了發聲器,看樣子也很是難過。
我咬了咬唇,吸了一口氣,在他再度開口之前,用力地開啟房門往外跑去。
後頭似乎有人追了上來,我沒命似地向前跑去,頭也不敢回,卻在摔倒之前,讓人往後用力一扯。
“小祺!”
我猛力一震,抬起頭。
是——
“老、老大……?”
杜亦捷微喘著氣,皺著眉頭,拽著我的手問:“你剛才到哪裡去了?”
“小祺,你……怎麼了?”
“出了什麼事?小祺、小祺。”
我腳下虛軟,從眼裡迸出的滾熱東西,不知是什麼。
這六年,我不曾回去任氏大宅,即使知道任老太這兩年病入膏肓也沒敢回去,就因為我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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