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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太高興親生兒子去打仗,太擔風險了。她想著還是派嫡親兄長家的長子薄景雲去更好,不但為孃家爭來兵權,自己兒子還能穩座京中,一舉兩得了。
這種如意算盤,晉安帝龍耀自然不會支援。他還沒有傻到要把軍權交給自己的對頭手裡,這得叫他多不放心。他那本來就稀薄的睡眠,怕是會更少。
皇上自己心裡,暫時還沒有屬意的人。滿堂文武,他瞧著能用的,還真沒有能擔得帥位的。這叫他十分糟心。
算來他登基掌權已有三年,手裡能拿得出手的武將,竟然一個沒有。別說帥才,連著將才,都沒有一個頂一個的啊。
這其實不怪龍耀,晉安國從前朝先帝開始,直到現今,幾十年沒打仗了,最近一次的邊境摩擦,還是以兩國和親終止了。也就是順妃喆喆氏的國母古俄國,而今瞧著胡虜國這次,不像是和親就行的啊。
這一夜裡,明明已經過了暑伏,秋意漸涼起來,好好平靜的夜幕,忽然打了一道響雷,隨後就是雷聲不斷,電閃雷鳴了半更天,雨點卻沒有下來幾個,把整個深宮都擾得不寧起來。
溫小婉抱著一塊素白色的布,這是晉安帝龍耀賞嘉嬪黃沛鶯超渡亡靈一事有功的眾多賞賜中的一樣。
嘉嬪念她從中周旋、著實辛苦,才促成此事。遂賞了她一匹,叫她裁件內衣穿。
說是這種布,用新地那裡的白蠶吐絲製成,有冬暖夏冷的好處,做貼身內衣最好不過了。
嘉嬪這匹布賞給溫小婉的時候,眼神特意轉了轉,溫小婉心領神會,拿到這匹布,粗略一打眼,就是她不會女紅的,也能瞧出來,這匹皮足夠做兩個人的貼身內衣了。
溫小婉把這匹布展在床上,左右地瞧,左右地想,書桌上被她劃花的草紙,有十好幾張了,手裡拿著的剪刀,也沒有勇氣剪下去。
聶謹言的身材尺寸、三圍腿長,她早早就銘記在心了,一點兒不會有錯的,只是這種自信,一旦集中到剪子上,就七零八碎了。
溫小婉第一次這麼洩氣,聶謹言說君子必備的那幾個是什麼什麼來的,估計著聶謹言是全都會,而自己……,好吧,她連這一時空女人最基本該會的東西,都不會。
她惟一精通的那項技能,一時半會兒好像還用不上,這簡直太操蛋了。
做為新時代的女性,她除了撒嬌賣萌、調戲騷擾聶謹言,難道就沒有點正常的方式,與聶謹言溝通交流一下嗎?
就在溫小婉氣急敗壞、抓耳撓腮的時候,錦藍被夜空中不停閃爍著的電閃雷鳴,嚇得從她自己的屋子裡,跑來溫小婉這裡。
“婉兒姐姐,你睡了嗎?”
看到溫小婉這屋子裡頭點燈,還問這樣的話,溫小婉都很想回她一句睡了。
好在溫小婉在一道急急劈來的閃電裡,想到了錦藍的一點好處,快速地奔到了門口,把被電閃雷鳴嚇得直驚的錦藍,一把拉了進來。
“你,你來得正好,幫我看看,這衣服怎麼裁才好。”
溫小婉用看救星一樣的眼神看錦藍,正如錦藍用看救星一樣的眼神看溫小婉一樣。兩個人電閃雷鳴裡,瞬間有了共患難的靈犀。
“婉兒姐姐,你這尺寸是不是說錯了?”
錦藍在聽到溫小婉報給她的資料後,拿起剪子的手,頓住。
“沒錯沒錯,不是我自己穿,”溫小婉早就想好託辭了,“是……是送給慎刑司的小福子的。”
為了保證聶謹言的隱蔽順利,以後不被太后和皇上加重猜疑,溫小婉毫不猶豫地出賣了與她有著很深階級情感的戰友小福子。
“小福子?”
錦藍更不能理解了,她都不記得慎刑司有小福子這麼一號人物。
她平時八卦的東西是多,但對於太監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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