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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還不是我們兩個一起,”聶謹言把後面的‘共浴’兩字,吞了下去。
聶謹言的耳尖也不知是被熱氣燻得發紅,還是因著他們兩個共在一個浴桶,貼得太近,而燥熱得發紅。
除了這兩種,絕無第三種,溫小婉才不會想聶謹言是因為害羞的呢——這壞傢伙都把自己扔進浴桶裡來了。
溫小婉氣悶的時候,聶謹言已經去解她身上的溼衣服了,還很好心地說:“一會兒,我也幫你擦背。”
溫小婉很小心地衝他翻了個白眼,擦背什麼的,太勾火了。
想著自己剛才給聶謹言擦背的時候,是多麼的一本正經,有那種偷吃的想法,也只是在頭腦裡面,人家到好,很付諸行動。
聶謹言那叫擦背嗎?他那麼長的手指,在自己的後背劃來劃去,一點力氣都沒有用,好像畫圈圈一樣,自己從肩到腰,他的手指都摸了個遍好不好。
溫小婉稍稍扭一下,聶謹言就會表示抗議,“別動,那地方還沒有擦暱。”
聶謹言還好意思說擦,聶謹言早早扔到水裡的布巾,當她眼睛瞎,沒有看到嗎?那布巾已經從後面,飄到她的前面去了。
溫小婉深深地以為,聶謹言所謂的擦後背,只是把她的後背當做麵糰,任由他捏來捏去,好不好?
擦著擦著,還非常不敬業地偷起懶來,摟著自己的腰,抱著自己坐在浴桶裡面,怎麼也不肯動了。
你要是全身都不動,也好。為什麼你那兩根手指十分不老實地往她的胸口摸,還摸她的小紅棗,這……這簡直是太壞了。
☆、084戲出有名
在隆冬時節;還能看到百花齊放、花團錦蔟;溫小婉森森覺得她真是太好命了,更‘好命’的還是她深陷在比百花還要怒放的娘娘們中間,有一種很想屎一屎的便秘感。
皇后小薄氏請宮裡眾位娘娘們,以及郡主公主還有她自己的親妹妹賞戲,自不會挑到宮中常用的那個露天大戲臺裡。
這種自虐的事;哪怕被皇宮壓榨得幾乎變態的女人們;也是做不出來的。
皇后小薄氏在冬子月裡舉行戲宴,別出心裁地把戲宴的地址;按排到了宮中一處栽種大型果樹的暖房裡。
這種稀奇的東西,溫小婉在前世見得多了,並不覺得有什麼。由於她職業的自由性;她在原先生活在天朝時;都是夏天去北方,冬天在南方的。什麼稀奇景沒見過。
前世別說農民伯伯扣的大棚了,就說那越來越嚴重的溫室效應,已經快要把整個地球帶成巨大的暖室了,連著北方有些地方,都不那麼冷了。
像晉安國這種用炭加熱,幾層過渡,精心栽養的花花草草,溫小婉除了覺得眼前一亮,並沒有如何的震撼人心,而其他各宮嬪妃以及小主們,卻都忍不住發出低呼,連著與溫小婉一起的嘉妃,也忍不住讚不絕口。
溫小婉並不清楚,這些暖房裡伺養出來的花,除了在北方冬季裡,瞧著新鮮,它還是身份以及寵愛的象徵。
這時就有些妃子小主在旁邊唸叨著了。
“前段時間,皇上去我哪兒,見我寫詠菊的詩,就賞了我一盆金盞菊,我當時還想,這大冬天的,可是哪兒找來這麼鮮豔的花兒,原來是這兒啊!”
最近很得寵的,也是新任這批秀女選上來的秀美人,扯著同一宮的一位小主,恰到好處地炫耀著。
溫小婉站在嘉妃身邊,默默地低頭,說到菊花什麼的,她只能想到一元錢硬幣後面的那朵,好吧,她確實是沒有什麼浪漫氣息的女人,但她確真真實實是位‘性’情中人,好不好?
皇后小薄氏是派著她身邊的幾位貼身大宮女,把宮裡這些受她邀請來的妃嬪小主接進溫室裡的,她本人還沒有到。
溫小婉這點可以理解,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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