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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說得滿不在乎,反到讓林長海覺得有些無趣了。他擺擺手,示意剛才停下手的下屬們,繼續準備搜。
而溫小婉在聽到聶謹言讓林長海繼續搜時,卻沒有聽到之前嘉嬪黃沛鶯讓林長海搜時的那個緊張勁了。
溫小婉心裡就有那個自信,哪怕聶謹言讓林長海搜,林長海也搜不上的。
果然就如溫小婉心裡的那個自信一般,林長海這次還沒有上次的時間寬裕。
上次他怎麼說,還說出一句話來呢。這次他手剛揮完,永孝宮門口就傳來一聲,比剛才小福子宣喝聖旨的聲音還要響亮的尖叫。
從永孝宮門口一路叫到永孝宮院裡,“總管大人,總管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錦藍小丫頭沒睡醒就被叫起,礙著林長海不敢吱聲,本就壓著一肚子的起床氣,聽到這老烏鴉似的叫喚,收緊秀氣的眉頭,上前一步,走到溫小婉的身邊,不爽地低聲說:“這麼一大早的,這是叫喪呢咩……”
錦藍的話音還沒落呢,真相就來了。
“你瞎叫喚什麼啊?驚到了貴人,可怎麼是好?”
哪怕林長海□手下的方式與聶謹言的不同,也實是不喜他的手下這麼不穩重,在聶謹言面前跌了他的臉面。
於是,林長海那張驢臉拉得更長了,表情也更加難看,語氣上更陰陽怪氣了。
這個一路跑進來的穿青灰色布衣的小太監,在見到自己主子的臉快沉到胸脯子上面去了,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太過2B了,所以在跑到林長海身邊時,他開始急轉直下,竟要貼著林長海的耳朵咬起來。
當著聶謹言的面,林長海哪受得自己手下,做出這麼沒有禮儀這麼雞鳴狗盜的事。雖然背地裡,他常做。
他沒聽清楚貼著他耳邊的小太監咬得是什麼話,只想著這個舉動對他太不尊重,折損了他個人的風度,也太有失他平常□下屬的水準。
忽然,他怒吼了一聲,“有什麼事,大大方方地說,依咱家和聶司公的交情,咱們還有什麼需要瞞著聶司公的嗎?”
這話說得……,聶謹言有點想吐,而他剛好瞧到溫小婉那不厚道的丫頭,在聽完林長海的大聲宣揚後,已經垂著頭,無聲地笑起來了。
那個正貼他耳邊做小動作的小太監,哪受得了林長海的怒氣,嚇白了臉不說,直接竹筒倒豆子,十分聽話地把咬耳朵的內容,大聲喊了出來。
“回稟總管大人,剛剛在福華宮的側門外發現了田三的屍體,田三的脖子被割斷了,流了滿地的血,身子都涼了。”
田三就是林長海按排在永孝宮這裡的眼線,如今竟死在了福華宮的側門外,林長海瞬間毛愣了。
“什麼?走,隨咱家去福華宮,”
什麼風度、什麼鎮定,林長海都拋去爪哇國吹風了。他整個人陀螺一樣轉起來,帶著人就衝向門口。
聶謹言還很好心地提醒一句,“林總管,永孝宮這裡不搜了嗎?你若不搜,我可就要宣聖旨了,再過一會兒,耽誤了時辰,你我都擔當不起。”
這時,林長海已經走上大門口的臺階了。他氣得直磨牙,卻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說:“不用了,永孝宮這裡有聶司公在,主子們的安全還能保證不了?刺客聽到你聶司公的名頭,也不敢留啊。”
說完他轉身要走,腳跨到門口的時候,又轉回身,笑得那叫一個猥瑣,帶著解恨的語氣又補一句,“誰不知道你聶司公的綽號——鬼見愁啊!”
溫小婉聽到這三個字,剛垂下去的頭,立刻揚了起來,直覺就要往聶謹言那邊看,但她怕死的第六感關鍵時候救了她,她及時板住了扭脖子的衝動。
同時,她敏感的耳朵,也適時地聽到了聶謹言握著的手,傳來了咯嘣咯嘣,骨節鬆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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