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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整個地牢就只有他們三人,其他人都守在地牢門口,如果雲煥從地牢逃出來,他們就會將地牢口封死。
“嘿!好傢伙總算醒了!”拿皮鞭抽的嘍囉朝他說。
雲煥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在他面前僅是兩丈寬的石步階梯,階梯四周是陡壁,抬頭還能看到光亮,這儼然像極了一個火山口,頭頂的出口僅僅只能容納兩三個人一起。
他被關押的地方離出口有幾百米之深,對他來說想要飛將上去有些困難,這時雲煥突然注意到離自己不遠的巖壁上,有一個用鐵鏈拴住的竹籃,想必他們就是透過這個與外界取得聯絡的。
“你們門主是誰?”雲煥再次問道,這次竭盡全力忍受著自己身上的怒火。
“嘿,你不會不知道羅剎門吧!”靠近雲煥的嘍囉說。
“反正你死到臨頭了,也讓你做個明白鬼!我們都是羅剎門的門徒,而羅剎門向來以心狠殘忍著稱,在大陸中頗有威望,一般修仙者見了我們都會敬而遠之,因此,有的人認為我們羅剎門是魔教,但我們也不過是接到門主的命令去絞殺你們這群異類。”
“你們門主是冷槐?”
“嘁,冷槐不過是我們宗主。”那個人顯得有一點不屑。
“快去通知杜頭目,就說這傢伙已經醒了!”另一個人有些不耐煩的打斷道,杜頭目就是先前粗獷著嗓子喊著要把雲煥打醒的那個人。
雲煥趁著和他們聊天的時候,不停地觀察四周,他的兩隻手被死死地綁在石柱之上,胸前環繞著鎖鏈,腳下還綁著兩個大鐵球。
雲煥大口地呼吸著,他感覺全身的鎖鏈正往面板裡面鑽一樣。如果是常人根本挪不開一步,但他不一樣,用對待凡人的方法來對待一個修仙人,往往都是得不償失的。
雲煥閉上眼想要發動周身的靈力,把四周觀察的更加透徹,但當他運轉的時候,脖頸處的印記又開始閃著異芒,這下倒是陷入了兩難境地,不僅脖頸處的印記給自己帶來了極大的消耗,而且身上的鐵鏈像是被人動過手腳一樣,每發動一次靈力,鏈條就會變的越緊一點。
這時被稱作杜頭目的傢伙已經從外面進來了,他直瞪瞪地盯著雲煥像是觀察山中野獸一般。
“你這樣也算修真者?”他片刻後才開口說話。
杜頭目來到了雲煥的面前,手裡拿著一把小刀:“我扒皮抽筋無數,今天倒想來看看你這人和凡人有啥不同。”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著刺刀,順著雲煥的手臂處刺進去。
雲煥感覺手臂一陣發涼,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直接延伸到心臟,心臟也跟著一起抽搐了一下,手臂上的鮮血瞬間溢了出來,一點一點地往下流。
杜頭目沒看到雲煥臉上有太大的波瀾,立馬不高興起來。
平時他這樣整那些囚犯都會痛哭流涕的求饒,或者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而眼前這個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這個人是修真者,反正短時間內是整不死的,想到這裡杜頭目又瞬間興奮起來。
“老子倒要看看你這身板到底能有多硬!”
他朝嘍羅們吩咐了一聲,旋即轉過頭來朝雲煥一陣冷笑,片刻不到,嘍羅們帶來了一箱子奇怪的東西。
杜頭目先是拿出了一瓶液體一點一點往雲煥身上灑。
“你是在給我洗澡麼?不過,你這點水好像不夠啊……”雲煥戲謔著說,雖然他不知道那液體為何物,但絕對不是好東西。
“我看你嘴能犟到什麼時候!”
杜頭目說完不再理他,直到幾乎塗遍他全身後才向一旁的嘍囉示意,然後自己從石階梯上走下來退到一邊,一旁的嘍囉轉動機關將整個石柱往地牢下面移動,往下降了將近十幾丈才停下來。
雲煥這會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