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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沒有得到肯定,沒有親眼看到,溫小婉也敢肯定,一定是按插了眼線,否則林長海不會這樣狗咬肉似的,死拖著永孝宮不肯放。
眼線這東西,哪個宮的主子都有一點兒的,秘而不宣,但沒有哪個會拿到明面上來說的。
“婉兒姑姑好口才,但很不幸的是……咱家這裡,有人看到……”
林長海的嘴角奇異地扯了上去,把整個嘴都帶歪了。
“是嗎?”溫小婉故作驚訝,“看到是我們宮裡的……還是看到的是奴婢我呢?”
溫小婉這麼直面逼過來,且還一點神色不變,著實叫林長海有點吃驚,他冷哼一聲,“是看到了,婉兒姑姑又待如何?”
溫小婉心口怦然一跳,“能如何,若是真的,自當按宮規處置,林總管不如把看到的人叫來,當面對一對,看到的是哪一個?奴婢也好稟明我們家主子,交給林總管處置。”
溫小婉回答十分得體。她是在賭。賭聶謹言的實力,若聶謹言擅後擅得好,那個看到的人,應該已經不存於世了。
林長海叫不出來活著的證據,自然搜不到死證據。沒有證據,還想隨便處置她這個掌宮,也不問問她家主子嘉嬪娘娘幹不幹?
林長海被溫小婉狠狠地噎住,他若能拿得出人證,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婆婆媽媽了,早就直接抓人了。
林長海還想要發難,永孝宮主堂的臥房門大開,嘉嬪娘娘在一個小宮女的攙扶下,慢慢地走了出來,帶著一抹優雅地笑,說道:“本宮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林總管,這天不亮的,就來本宮這裡,不知有何貴幹啊。”
嘉嬪黃沛鶯又沒有吃過安眠藥,怎麼可能自家院落裡發生這麼大的事,她還能睡得著。
她原先不出來,是覺得她做主子的,不能沒有身份,這麼隨隨便便出去,是會被人看低的,而且她覺得溫小婉把一切處理得都不錯,她沒有必要探頭。
溫小婉出去過,她當然知道。這是她準了的。
宮裡各方勢力中,她這個沒有孃家為她出頭的嬪,總要靠上一方才行,既然她的奴婢已經暗暗地為她扒了一條粗腿,她沒有必要制止。
聶謹言什麼樣的身份,她不傻,一清二楚。溫小婉自薦枕蓆,才換來聶謹言的垂青,她怎麼能不支援到底。何況,這事做得這麼低調,與她好處太多了。
她無論如何,都會護著溫小婉,護著溫小婉與聶謹言私通這條線的。
林長海這麼逼著溫小婉,她這個做主子的,再不出來,就好像縮頭烏龜了。
林長海一瞧著嘉嬪黃沛鶯出來了,連忙給嘉嬪行了禮。
說來,同樣都是奴才這一層的,同樣做得一板一眼,無錯可挑,聶謹言給人行禮的時候,就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如背鋒芒。林長海在給人行禮的時候,就很好地顯示出一個奴才該有的氣質了。
“打擾嘉嬪娘娘了,太后壽宴時的那個刺客至今沒有抓到,奴才這也是奉旨而來,挨宮搜查,其他宮殿都已搜完,只差永孝宮了。”
林長海終於扔了芝麻,開始撿西瓜了。溫小婉的手心,卻冒出一層的冷汗。
在嘉嬪娘娘輕輕一笑地揮手道:“即是別的宮都已經搜完了,永孝宮也沒有什麼可例外的,林公公請吧,趕著天亮前,您還能回去聖上面前復旨。”
嘉嬪並不知道溫小婉臥房裡發生的事。林長海是奉旨而來,她沒有理由阻止,而且她覺得只要林長海的注意力,別在糾結溫小婉是否私自出宮這件事上,她永孝宮裡面,處處都是清清白白,不怕被搜的。
黃沛鶯這句說完,溫小婉心裡大呼不好,求神拜佛都來不及把她的忐忑分解下去,只願她屋裡那個妖孽已經趁著他們這針鋒相對時,化為塵埃,跑掉了。
但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