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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得意,一副親手締造的志得意滿,全然忘記了曾經因擔心無法掌控而陡起的狠絕殺意。
穆嚴聽罷只是稍微有些意外,靳白更是一臉的不以為然。司馬逸不快,沉著臉問他們是什麼意思。靳白快人快語地問:“那王爺又打算如何?”
司馬逸頓時被問住,細想心中的感覺,凌雲聰依舊凌然於所有人之上,只是這樣的李章,卻也是他想要收留的美物。於是他稍一仰頭,肯定地告訴靳白:“他既是本王締造的寶貝,自然便是本王的人。”
靳白追問一句:“王爺確定李章也作如此之想?”
司馬逸奇怪地瞪他:“本王想要的,何時到不了手?!”
雖是毫不意外的回答,靳白仍被噎住,深意地看了司馬逸一眼,不再繼續靳白和穆嚴分手前,靳白意味深長地對穆嚴說:“莫以為收了徒就萬事大吉。你這徒弟,將來攪起的風雲只怕更甚於凌雲聰。”
穆嚴不信:“李章不是惹事之人。”
“人不惹事事追人。”
“他不是凌雲聰。”
“王爺傷他至深。”
穆嚴吃驚道:“他會記恨報復?不!他不是這樣的性子!”
靳白搖頭,看著不開竅的穆嚴滿臉無奈:“你沒瞧出王爺的心思?”
穆嚴繼續不解:“王爺若肯用心,那是李章的福分。”
靳白啞然:“你真這麼想?”
“都是王爺的人,你不這麼想?”
靳白嗤笑一聲:“我便是我自己,為何要如此想?”
穆嚴頭疼地看著比自己小了十歲的小師弟,腦中冒出父親當年的定論“天生反骨”來,滿臉的擔憂無奈:“小師弟快勿亂言!王爺天潢貴胄,英明睿達,你我既授命相輔,自當一心認主,哪裡還能如山野之時恣意忘情,隨心所欲!”
靳白同情地看著穆嚴:“師伯的洗腦功委實厲害!可惜,他讀歪了師祖的故事,想歪了當年的情意。”
“小師弟!”
靳白見穆嚴真怒了,連忙擺手息事寧人:“你愛這樣想也只能由你。只是李章,卻未必如此。”
“他敢!”
靳白收起嬉笑玩鬧,正色道:“他敢不敢另當別論,你卻不能站到王爺一邊!你又不是沒見過剛入王府時的他,哪裡是如今這般的風霜滄桑。他還不到二十歲!”
穆嚴聞言微微一震,卻堅持地說:“玉不琢不成器。王爺也許狠了些,卻也成就了他!”
“你!榆木疙瘩!”
靳白終於放棄,氣急而去。穆嚴無辜地看著靳白的背影,同樣覺得靳白朽木不可雕。
第22章 剖明心跡
穆嚴既存了心思,和靳白分手後即特特地去找李章,聽說李章正在內院值守,便順便向段十錦問了問李章的情況。
段十錦雖然不喜歡李章,礙著他這回拼死護主的行動和王爺對他截然不同的態度,倒不再像往常那樣直白地表示不滿。
他是天生的力量崇拜者,討厭一切男生女相的狐媚行徑,因此對於李章在侍衛營的出現,從一開始就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滿,也是一直試圖用艱苦訓練趕走他的身體力行的執行者。李章後來站穩了腳跟,段十錦認為是穆嚴偏心的結果,雖然身為穆嚴的副手,也依然沒少對穆嚴甩臉色。而穆嚴因為他一直以來的耿直嚴厲,覺得他對李章嚴格要求是為了他好,也就不以為意,在自己外出時放心地把侍衛營的事務都交給了他。
段十錦從不認為自己苛待過李章,他只是覺得李章既是內院的公子,就該留在內院好好地當他的公子,偏要跑來侍衛營,還非要靠機巧掃大家的顏面,才真是豈有此理。及至後來風瑜被刺事件,更加深了他對李章的偏見,越發覺得李章連公子都不配當了,也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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