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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有請”
盧大很尷尬。硬著頭皮抱拳介紹:罪民盧方因尋盟弟玉堂,故此來京。左手邊是二弟韓彰,右手邊高壯的是三弟徐慶、靈巧的是四弟蔣平。
展昭抱拳還禮:“小弟久聞五義有盤桅徹地穿山翻江之能,俱是義薄雲天的好漢。”陪坐間聽得都是五弟幼時種種趣聞糗事。
一忽兒跑又來個迂儒顏查散也說是玉堂的把兄,絮叨叨說了半天那錦毛鼠的俠義行徑後認真總結:白賢弟是極愛吃又極懂得吃鯉魚的。
展昭極力忍笑,心卻忽地隱憂起那把被自己生生斷成兩截的鐵刀。
蔣四一聲太息:“如今五弟向何方而去?若再追不是望風撲影麼?”
展昭想了想說:“五弟回明瞭相爺說是去陷空島,還說是要約小弟前去。”忽見窗外黃雀銜泥柳爆新芽春意撩人,施施然徑直離開,卻是奔蘆花蕩去了。
聚義廳下樓摞樓。
展昭趕到飛峰嶺時天已泛青黃。棄舟上莊,但見銀洸洸波粼粼湖光一片。自忖不諳水性,只能攀壁而上。
聚義廳裡有個螺螄軒。
日出破雲,驚醒了倚窗而睡的聊賴少年。帶衣鏢翻手欲出又反手入掌,二指掂直以刃為刀,尚迷糊著眼便朝左手心一塊枇杷金色通透石子刻去。
筆出鏢墜。
少年手快牽了銀絲衣帶鏢不落地,翻身落地破口便嗔“你——”
出手的正是柳青。當下賠笑到“五弟容個情面,這田黃用來刻那隻貓豈非是可惜?”
少年扁扁嘴一腳踢開就近的飛蝗石,石子骨溜溜轉著打到一件事物。
“哎呦!”跳起個眉目清秀的白衣童子,齜牙咧嘴揉著腳脖子急急道“柳相公你看我家少爺!”
柳青含笑不應,屋裡零星十多塊黃玉籽刻得俱不是飛蝗,而是或撲或睡、或嬉或窺的貓兒。
白玉堂在螺螄軒刻了三天的玉貓,柳青就呆邊上看了三天。
日上巖高,風清雲白。
柳青靠窗上欲問“那貓兒會不會是怯了”的時候,遠處翠峰間閃過一絲紅,臨言改口:“那展昭與五弟有何仇隙?”
玉堂忿忿:“那臭貓叼了我的寶刀。”
方知晚春亦還寒。柳青在結義後方有幸瞻仰了錦毛鼠的寶刀。
天聖年民坊第一刀匠數徐慶。
那寶刀據說是十五歲的白玉堂按徐家不二秘技經半年之時錘鍊而成。
瞻仰之後柳青可以鐵口直斷:那小子壓根就沒正心正眼看上過幾個義兄的手藝。五爺的寶刀莫說吹毛斷髮,單說燕京那幾家名鋪門口拿竹篾筐盛著一百文一把的朴刀都比這結實。
於是柳青知道錦毛鼠的武功很高。
能仗著這“寶刀”金鑾殿留字忠烈祠題詩,闖蕩江湖一年毫髮未傷,不能不說這是個奇蹟。
“所以你不解恨盜了三寶?”柳青覺得仗自己三寸不爛之舌憑循循善誘揮淚煽情的功夫就能化解當今江湖的第一大莫名仇隙。
搖頭:“盜三寶的時候才發現那傢伙就是貓。”新仇舊恨,咬牙切齒。
思索半晌,沒頭沒腦的來了句“他拿著傻妞的湛盧。”
柳青想知道更多。所以只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讓白玉堂自己說下去。卻見他突地跳了起來持鏢作劍比劃道:“每次我要討來看,她‘唰’就是一劍。”俏臉含嗔柳眉倒豎,仿得惟妙惟肖。
柳青定睛看那收式使的竟似丁老令公獨門絕殺追魂八劍的“題麻姑峰”,不由苦笑“那五弟用哪招還她?”
究是少年,說起比武神采又俊逸幾分。柳青暗暗喝彩時卻聽得白福站視窗喊:少爺那“御貓”來了,正在寨口!
玉堂興沖沖跳上窗觀望,又一個勁地推白福下去開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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