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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德姆斯特朗的教授體諒地說。那塔拉夏踏前一步:“請問鄧布利多校長在嗎?我和敵人正面對戰過,也許他會需要我的情報。”
“那太好了。”吩咐安索雷婭照顧客人,米奈娃領著他朝校舍快步走去。
扣響獅身鷹首形的銅門環,兩人踏入一個清冷的空間,擺設整潔樸素,牆上掛著大幅的巫師界地圖和霍格沃茨的校旗,矮几上點著還剩半截的香草蠟燭,散發出寧定心神的薰衣草香。
桌後的男子鬍子颳得很乾淨,光滑的赤褐色長髮束成鬆鬆的辮子垂在頸側,穿著鑲有銀扣的深藍色長袍,他很消瘦,蒼白的臉透明無血色,坐在窗前的樣子像被夜色擁在懷裡的幽靈。但是當他轉過頭微笑,一貫的慈和驅散了那身靜謐到絕望的氣質,令人心生暖意。
“哦,孩子,你正好趕上聖誕節。”他說。
米奈娃嚴肅地皺起眉頭:“我必須提醒您,教授,我們沒有場地了。”鄧布利多愉快地說:“有什麼關係呢,可愛的小佩姬不會介意多等兩天,給她的毛衣也有一隻袖子沒織完——希望她別再長了。”
那塔拉夏情不自禁地笑開顏,在這樣的氣氛下。米奈娃無奈地看看他,承認她的校長說得對。
他們太需要一個節日了。
“歡迎你們,孩子,我相信大家擠擠一定能空出你們的床和座位。當然,在偉大的深夜城你們會受到更舒適的款待,不過我想先招待你們。”鄧布利多溫和地注視年輕的客人,滿懷誠摯和寬慰,“你們平安無事比什麼都好,孩子。”
“謝謝,校長他……”那塔拉夏又是感動又是悲傷,低下頭。鄧布利多和米奈娃沉默了一瞬,後者做了個巫師的悼念手勢。
“好海因茲,梅林會給他一大瓶他愛喝的黑啤酒。米奈娃,給我們的小客人搬張椅子,你也坐。”
聽著那塔拉夏的敘述,鄧布利多若有所思地扳著手指。福克斯點燃了壁爐的火,室內逐漸暖和起來。那塔拉夏暗暗奇怪這位可敬的校長為什麼之前坐在一個冰冷的房間裡。
他不明白,有時候外界的嚴寒遠遠及不上內心的寒冬。
“這麼說我們的敵人還活著?”鄧布利多輕聲說。
“她當然還活著!”米奈娃語帶恨意,“沒人能逮住她,殺死她,她就像個暗夜中的遊魂,總是讓我們失去重要的同胞!”鄧布利多舉手壓了壓,表示安撫:“別失去鎮定,米奈娃,會影響到學生。他們需要的是一大杯熱巧克力、溫暖的歌和美好的希望,我們會解決這場危機,不能讓它產生更糟的後果。”
“是……教授。”
橘黃色的火光跳躍著,鄧布利多拿出一件柔軟厚實的米色毛織上衣,漫不經心地撥弄棒針。
“那塔拉夏給我帶來一個壞訊息和一個好訊息,你的魔法殺不死她,是嗎?不是沒中或彈開。我們的敵人對她的身體很有自信,這是個大意自滿的表現。魔法之路艱深而複雜,隨時會碰上陷阱和峭壁,而我們的敵人還沒有學會敬畏和尊重。”
“她會來的,來毀滅我們,同時毀滅她自己。”
米奈娃和那塔拉夏困惑地眨眨眼,鄧布利多沒有多作解釋,指了指桌上的玻璃罐子,裡面裝滿了色彩繽紛的糖球:“拿去吃吧,孩子,別分光了,給自己留一個。”那塔拉夏道謝接過。
門關上以前,米奈娃猶豫地轉過頭。沒有人知道三年前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每個人都感覺到,從三年前的某一天起,阿不思·鄧布利多變了。
他的軀殼裡彷彿只剩下一半靈魂,儘管一切如常。
“哦,我一會兒下去佈置餐廳。”注意到她的目光,鄧布利多保證。
“那就免了。”米奈娃冷冰冰地拒絕,她可不想那座四巨頭留下的莊嚴大廳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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