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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還肯拉小弟一把,我……”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臭皮三這出戏實在是出乎我的預料之外,讓我感到很好笑,心想:“用得著這樣嗎?是不是真的這麼感動?”
錘子罵道:“少*裝成那個熊樣,早幹什麼去了?”
臭皮三一聽,不但沒有止住哭聲,反而哇的一聲嚎了起來。我心想:“好傢伙,這小子是不是喝多了?”看到臭皮三這麼“情真意切”的傷心,他的幾個朋友連忙勸說。我見他已經作出這麼個痛哭流涕的悔過樣子,知道自己也得裝成好感動好感動的來接受他的道歉了。我拍著臭皮三的肩膀,用無以附加的誠摯口氣說:“好了,老三,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不過我真的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你不也是想找口飯吃嗎?都道歉了,我也接受了,還哭什麼?”
臭皮三倒是真的聽我勸,哭聲小了下來,雙臂支在膝蓋上,臉埋在雙手裡,不停的抽噎。看來他還沒有喝多。
錘子還是氣鼓鼓的,端起一杯酒,咕嚕一口喝下去,罵道:“窮*裝。”
我端了杯酒,對臭皮三說:“來,老三,不要這樣了,當哥的知道你的心了,喝了杯酒,以後咱們兄弟重新來過。”
臭皮三的朋友擋著我的手說:“樑子哥,這杯酒應該是老三敬你才對,”他推了推臭皮三:“老三,直起腰來,樑子哥都接受你的道歉了,你應該敬樑子哥一杯。”
臭皮三擦了一下臉,端過酒來,說:“樑子哥,我敬你一杯。”
我推著他的手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少喝酒,這杯酒讓錘子替我喝,然後你再敬錘子一杯。”
臭皮三有些怕錘子,眼巴巴的看著錘子,錘子瞪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見我向他使眼色;不好再說什麼;便接過酒杯,惡狠狠的說:“操;也就是樑子上你的當;要不是看在樑子的份上,我就他媽整死你,操你媽的。”
臭皮三滿臉堆笑,連聲說:“謝謝錘子哥,謝謝錘子哥。”
我看著臭皮三裝成的那個可憐樣,實在是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錘子看我大笑,想著臭皮三的下作樣,也感到好笑,衝著臭皮三的腦袋打了一巴掌,也跟著大笑起來。見錘子的那些怨氣消了,臭皮三的幾個朋友鬆了一口氣,也跟著笑了。這會兒臭皮三倒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臉被臊得通紅。一場小風波由此化解,我就當是看了一場戲,雖然臭皮三的演技拙劣已極。
我之所以肯幫臭皮三,不僅僅是因為他父親來求我的原因,而因為陳老大跑路以後,火車站一帶成了真空,我想透過他,對火車站的勢力分佈情況瞭解清楚一些,這是我建立自己的勢力範圍的最好機會,我不想輕易錯過。
事情瞭解得很清楚;在鐵東原來主要有兩股勢力;一股是以陳老大為首的鐵路線上的勢力;一股是以王成為首的地方勢力。兩股勢力一直以來就是水火不相溶,誰都想插手對方的地盤,這一次火拼的導火索是對火車站貨物轉運的問題。
在火車站的周圍,有很多的運輸車隊,把火車運來的貨物轉運到其它地方,這是一塊很大的肥肉,抓得住的話,的確是一個很長遠的收入來源。這一片一直亂得很,兩股勢力都要在這裡收取一些所謂的“管理費”。那些搞運輸的人對此是有苦難言,但在威逼之下只好屈從,交一些錢,求個平安。可是又心有不甘,就借一些事情挑起兩股勢力的爭端,比如:我們已經交給陳老大了,陳老大說這裡歸他管;又說:王老大說不能交給你們,不然就是不給他面子等等。
兩夥人最終都不能忍耐對方了,結果導致了兩股勢力同時被公安清除得幾乎殆盡,陳老大不知去向,王成被抓。
我仔細的考慮了幾天後,把錘子約到我經常去的咖啡廳。我早早的就到了,喝了一杯咖啡以後錘子才來,我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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