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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大學兩年武術不是白修來混學分的。
他嗷嗷的叫著撲向我,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實際上陣,缺乏實戰經驗不免手忙腳亂;而且男女有別,我在氣力上就吃了大虧。害怕糾纏下去會驚來他的幫手,繼而再次驚動胡狼,也因為我漸落下風,咬咬牙,一跺腳,打不過就跑,三十六計走為上。
灰衣僧在後面緊追不放,同時嘴裡還不停的大聲嚷嚷。
真想把他的舌頭割下來作標本。
我慌不擇路,只知道死命的向前跑,我心跳的越來越快,有生以來,我從來沒有這麼玩命跑過。肺好像要炸開了,兩邊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頭也難受的受不了了。道路越來越窄,灰衣大嘴巴又一步不落的跟在後頭,重新擇路已不可能,我只能暗暗祈禱天不亡我,前面不要是死路。
不知是我命中註定不當遭此劫,還是老天爺覺得有愧於我應該加以補償。本來好像已經進入死角的道路前方竟然豁然開朗。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眼前赫然是一片花草的海洋。灰衣僧不知何時已經被我甩掉了,總算暫且逃過此劫。花草幽美,馥郁芬芳,時值深秋,這些植物卻毫無凋零的跡象。大概是品種比較獨特吧。其中有一種小蘭花靜悄悄的開在綠葉下,竟有幾分嬌軟無力的感覺。嬌影懶起,雲破月來花弄影。我蠻有當文人騷客的潛質的,這種逃命關頭居然還有閒情逸致想這些。
我自嘲等撇撇嘴,司嘉洛,吟詩作對得花前月下,現在還是想想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回解籤攤前吧,走了有一段工夫了,估計卓瑪已經解完簽了,該回去了。
剛剛跑的太厲害,我的腳有些發軟。姑且休息一下再走,免得出去迎頭撞上灰衣僧跟他的同夥,又得再跑,照這麼跑下去非得拆了我的骨頭不可。求生的本能果然潛力無窮,我記得大學時測長跑,老師望著一群沒跑上幾步就藉口退下的弟子,恨鐵不成鋼的怒罵:“看我放兩頭狼狗追在後面,們還跑得動跑不動。”剛才的情形倒成了他最好的例證,我可是自跑八百米來沒有一次能過的,大學時代唯一的那次低空飛過還得感謝軒。
軒。
為了讓我免於體育重修的噩運,考試前的幾個星期,軒天天雷打不動的五點半開始崔魂奪命呼,直到我被憤怒的舍友踹下床,打著呵欠出現在宿舍樓下,他已經站在那裡看著我神情萎靡的樣子失笑。然後在我的哀號聲中開始晨跑,呼哧呼哧跑完(實際上根走的速度差別不大)規定的距離。我回去收拾準備早自習用的東西,他就去給我買早飯。等到我累得哼哼哈哈走到樓下時,熱氣騰騰的早飯充實了我的胃,他寵溺的笑容溫暖了我的心。
軒,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好,讓我習慣生命中有你的味道。
BUT GAME OVER ,我只能遠遠走開,不離開N,我怎麼能真正忘了你。那座城市充滿了你溫暖的微笑,我所熟悉的味道。
只是為什麼,我來到西藏,落入千年前,你的模樣還清晰的在我腦海中總也抹不掉。
睜開眼,周圍居然圍了很多少女。而且,雖然她們都身著西秦的服飾,但看她們的容貌應該是中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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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傻了,逃不出去的。”
我居然已經昏迷了好幾個時辰,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個淫窟中。
從位置上看,這裡應當處於廟宇的最裡面,周圍少女七嘴八舌的勸慰我,從她們們的言語中我依稀明白了這兒關了很多從中土拐賣過來的女孩供那些僧侶享用。
僧侶?!我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出家人不是要講究忘卻紅塵,七情六慾置之度外嗎?都管不住自己的生理慾望,還來當什麼和尚,早早還俗算了,免得褻瀆神靈。
“他們這樣的蕃僧死後一定會被閻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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