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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玄曦道:“嗯!”
小青也知道這個大老闆不像二老闆那麼隨和,得他回應幾次,已經算是不錯了,她道:“大老闆,你要在這兒用午膳嗎?如果需要,我得去準備準備!”
司城玄曦道:“嗯!”
小青所說的準備,是準備一點下酒菜,他和荊無言有好酒都往這個院子裡搬,酒是不缺的。
小青得到肯定的答覆,甜甜一笑,轉頭去準備了。
司城玄曦走進廳裡,這次入眼所見,就是那副中堂。“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君芳妒,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
令他奇怪的是,這副中堂旁邊,竟然又添了一副字。還是同樣的筆跡,同樣的詞牌,詞意卻已經完全不同。“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萬丈,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這才幾天沒來,怎麼這兒就多了副字畫?看起來,這詞完全是反第一首詞的意思寫的,意境更高,胸懷更闊。
他細細咀嚼,不由長長嘆了口氣,看到第一副字畫的時候,他就想結識寫這字的人,這樣的字,這樣的詞,不由得他不注意,不動容。可是,接下來,他就忙於這次成婚,也把這件事給忘了。
對了,聽荊無言的意思,似乎寫這首詞的是個女子,一個他心儀的女子。為此,他還準備了豐厚的聘禮準備去求娶。
司城玄曦想到這裡,猛地站了起來,昨夜無言還敬過他的酒,但是,他卻覺得他並不開心。當時賓客眾多,他沒有機會問。
他正想去幻影門總舵,看荊無言會不會去了那兒,突然聽到院子裡小青的驚呼:“二老闆?”
他忙快步走出去。
一看,他頓時明白一向很鎮定的小青為什麼會驚撥出聲了。
荊無言,這個一向極注重形象,不論什麼時候都風度翩翩,丰神俊朗的他,這時候,竟然一身髒亂,頭髮也沒有梳,還沾著灰塵,手中握著只酒壺,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
更讓人驚奇的是,他眼角似乎被人打了一拳,還是青的。
小青道:“二老闆,你這是怎麼了?”接著,她氣憤地道:“是誰打了你,告訴我,我去教訓教訓他!”
荊無言哈哈笑道:“在城西的破廟裡,跟幾個乞丐賭錢,輸光了,我搶他們的酒喝,他們打我一拳,很公平啊!”
小青瞪大了眼睛,搶酒喝?賭錢?二老闆這是被鬼迷了嗎?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司城玄曦站在門口,道:“無言!”
荊無言看了他一眼,司城玄曦見他眼裡雖然佈滿血絲,但是還是清醒的,他走過去,關切地道:“來,進屋!小青,打盆水來給他淨面!”
小青答應著去了。
荊無言自己搖搖晃晃地走進廳裡,他的目光,竟然也是直接落到那兩副中堂上。
不過,他的神色,是痴迷中帶著呆滯,痛苦中帶著無奈的。
第二副中堂,當然也是他掛上去的。
當初,幫藍宵露從司城玄曦手中換回酒樓後,得知藍宵露要回去嫁給司城玄曦,荊無言曾經力阻,說既然她並不愛他,那麼自己可以帶她走。
藍宵露卻說,她嫁給誰都一樣,反正只是一個名份,與愛無關,與感情無關。嫁了更好,可以更加專注於打理生意。現在有一個天香樓,以後會有更多的。
荊無言明白,她這麼說,是因為她的心裡沒有他。他只好沉默了。
藍宵露卻笑著說,要再送她一副字。
然後,她就寫了這副字。
荊無言看到這副字的時候,心情很震動,他不明白藍宵露送他這副字的意思,藍宵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