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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因為是藍宵露忍著痛說的,所以說得又快又急,又惱怒又不屑,偏偏又透著一種驕傲。那是一種不屑一顧的驕傲,也是一種與己無關的淡漠。
轟得司城玄曦有些張口結舌。
其實不用藍宵露說,他也自覺這種行為與平時他的作風一點不相符。要是莫昌莫朗等人知道,不定以為他是受什麼刺激了。
他就是受到刺激了。
莫昌來報,說王妃已經搬去了清月院,在他派人去幫忙的時候,王妃派的人已經把清月院先打掃了一遍。看來,搬院子的舉措一點也沒有打擊到她,她反倒是很樂意搬呢。
接著,莫昌又彙報,側妃來到清月院。
他不自覺就皺了皺眉,他是最不屑於看那些女人鬥來鬥去的,雖然他知道有女人的地方難免就有戰爭。但是,明眼人都知道,王嫻婷這麼迫不及待的,總不會真是姐妹情深,恭賀喬遷之喜去了。
然後,他就聽說,王妃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派人幾乎把側妃院裡的東西搬空了。
他內心裡覺得王嫻婷這是活該,但是,藍宵露過得那麼滋潤自得,他卻又不舒服起來。
他是要懲罰她呀,怎麼弄到後來,好像她已經成功地把這懲罰轉嫁了,轉嫁給王嫻婷了。
他走進靜月院時,果然看見靜月院空了不少,王嫻婷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顯然是心疼得不行。一見到他,就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
他看著煩心,敷衍了幾句,就來到了這裡。
然後,他就被某人當著面,痛快淋漓地罵了一回,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種奇怪的情緒,像是在忍痛,卻又非常的驕傲。
他不知道她是生理期,也不知道有的女人生理期是會痛經的,所以,他奇怪地審視著她,她再次因為忍痛而現出那種像哭又像笑的表情時,他掩不住心裡的好奇,問道:“你怎麼了?”
問完之後,他就板起了臉,她剛才罵了他,他竟因為她的表情痛苦而去關心她。不過一個女人,她值得他這樣的關心嗎?
可是話已經問出了口,他心中彆扭著,似乎想聽到回答,又似乎不屑於聽到她的回答。
藍宵露讓身子坐得直了些,淡淡地道:“我很好!王爺,您是來巡視清月院的麼?有什麼吩咐?如果沒有,妾身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逐客令?
司城玄曦的臉色又黑了下來,他沉著臉道:“聽說,你派人幾乎把靜月院都搬了過來?”
藍宵露笑了,原來這是來為王嫻婷找場子來了,難怪到這裡就不陰不陽的,王嫻婷果然是有本事,這司城玄曦果然也太閒得無聊。
她仰著臉看他:“王爺,您這麼說就有失偏頗了!”
“這麼說,還有別的說法?”司城玄曦冷冷地注視著她,更快不自覺又帶了一絲居高臨下。
第227章 請求回門
藍宵露看著他,眼睛微眯,卻帶著一份坦然和無辜:“今天妹妹來看我,見清月院既偏僻又簡陋,好心送我一些東西,怎麼到了王爺口中,就說得這麼不堪?王爺不希望看到我們姐妹情深嗎?難不成在王爺眼裡,妹妹的好心,竟成了我的敲詐?即使王爺要厚此薄彼,能也照顧一下我的感受嗎?”
司城玄曦一滯,姐妹情深?好心?厚此薄彼?
他怪異地看了藍宵露一眼,這個女人的腦子到底是什麼結構?
她口口聲聲在說王嫻婷來看她是一片好心,語氣裡甚至是感激欣喜,可是,那幾乎搬空的靜月院呢?難不成她真不知情,只是下人會錯了她的意,才表現得那麼如狼似虎,好像打劫?
會嗎?她會不知道?
她明明知道王嫻婷別有用心,也不動聲色地給了王嫻婷顏色看,還讓她打落牙和血吐,無法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