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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愛一個女人,也只會娶一個女人,等在這兒洗脫罪惡後,清清白白回到她的身邊,將這輩子許給她。呵,所以我也就死心了,找了一家小貿易公司做文員,然後認識栗子她爸,然後戀愛、結婚,哈,這輩子眼一眨要過半了。”
“入獄?”似乎聽到喉嚨裡傳來艱難的吞嚥聲音,她這兩個字像經歷生死離別後吐出來的。梁鳳愣了會,顯然又錯會意思笑道:“看來他沒和你提起,我碎嘴了呀。”
“媽,讓你久等了。”斷藍揹著書包屁顛跑過來,梁鳳臉色一變,指著他吃驚道:“你兒子?”
得到王裙的點頭梁鳳瞬間面如死灰,好半晌她自嘲一笑,音色暗啞的開口:“林卓被判刑四年,呵,這麼大的兒子你們哪裡生的出,唉。”長嘆一口氣,她有些憂傷的垂下眼瞼。
王裙握著她的手,神情複雜的看著她,良久她也幽幽的長嘆一口氣:“斷藍,這是我的好朋友,梁鳳。”
斷藍乖巧的叫了聲梁阿姨,梁鳳連連點頭淚水卻落了下來。王裙一把抱住她道:“傻瓜,都過了這麼多年,你瞧我們都有彼此家庭生活,想必他也不例外。這個世界沒有時間不能改變的東西,無論曾經的我們經歷怎樣的刻骨銘心,可現在你瞧瞧,都為人妻母了,這不就是放下的最好證明麼。”
梁鳳點點頭,拭乾眼角的淚水笑道:“你說的沒錯,只是沒能看到你和林卓終成眷屬有些不甘和遺憾,不過現在見到你這英俊的兒子,那些都是浮雲,無論如何,能給你帶來幸福的才是你最終的良人。”
……
孟夏的夜晚微風徐徐,揚起素蘭的窗簾翩若驚鴻。一彎弦月天邊懸掛,淡淡的銀白鋪滿地板,落上一寸一寸的寂靜。
陽臺的盆栽沉睡在濃夜裡安詳自若,黑夜像一顆死寂的瞳仁,冷眼看著九州盛衰榮辱。失眠的夜,卻能看到這番景象,也算是大自然給失眠族的一種補償吧。王裙背抵著陽臺角落的牆壁,目光定格在腳下樹影婆娑的地板,緩緩將手伸出陰影,如水的月華跳躍在手心,慢慢的沉澱。
水乾了,沉澱物再也沸騰不起來,心換了,沉澱物也不在屬於你。
手心忽然一沉,溫暖的氣息將她滿懷裹住。辰暮坐在她身旁伸手將她撈到懷裡,漂亮的眉毛微挑,深邃的瞳孔平靜的注視著她,一言不發的寧靜。王裙被他摟坐在腿上,有些動彈不得,思忖一會不安的開口,卻因冷風吹久了聲音暗啞的厲害,一時發不出聲響。注視她的瞳孔這時隱現鋒利,只聽一道不輕不重的聲音在這月影婆娑的夜晚淡淡的響起:“這是想被懲罰了嗎?”
王裙渾身一顫,剛冒出逃離的訊號,辰暮早先一步將她懶懶壓在身下。他單手捧著臉頰俯視身下的她笑的像支曼珠沙華:“想睡陽臺也應該告訴我,我會陪你睡的。”
“呸,有床不睡我傻呀!”嗓子終於清好。
“喔?”他揚揚眉,將臉湊近些:“那說說這三更半夜你不乖乖睡覺,躲在這兒幹嘛?”
她臉瞬間漲紅:“喂,手不要亂摸!”
耳邊傳來他的輕笑聲,可想而知他的臉離自己臉的距離估計就那麼零點幾,該死的,他那雙混賬手一直沒安分!她有些惱羞成怒的道:“我失眠,看下夜景成了吧!”
“失眠啊?”他彎眸拉著音調,大手拂過她胸前的衣衫,慢慢的開口:“那為夫就幫你治療一下失眠。”說著俯身吻住她的耳垂,她一個激靈掙扎的想推開他,哪裡能推得開!
“你……啊呀……這是陽臺啊!”
“花前月下,你挑的這個地方真不錯。”
“你……唔……”
顯然有人失去了僅有的耐心,索性用嘴堵住那張破壞氣氛的嘴。
因為有了你,連那天邊清冷的弦月也溫暖起來。因為有了你,冰冷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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