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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媳婦,我是絕不會虧待你的,對你只會比以往更好,不會更差……怎樣,決定如何?」一意關心兒子的林秋月逼討婚期。
「索靖哥……他的意思怎麼樣?」範樂錡緩緩地開口。
她曾經努力去愛,但……唐索靖知道她始終敬他如兄長,全無男女之間的情意。
這樣的婚姻關係,一個男人怎麼受得了?她光是想像,便覺餘生可悲。
「我說過,我們索靖對你一往情深。你還記得你小時候來唐家的情景嗎?他可呵護你了,怕你冷怕你餓,照顧你無微不至……樂錡,人要懂得知恩報恩,你不會不知道吧?」林秋月目光銳利地逼視她。
「媽……」範樂錡頓了下「報恩有很多種方法。我希望索靖哥能找到一個真正愛他的女人。」
婚姻不該拿來當作報恩的工具。她可以奉獻出許多東西,但絕不是愛情。她不相信有女人會因此得到幸福,兩方俱敗的人多得是——這也是最近她悟出的道理。
愛一個人,她是吃到苦頭了。她並不希望唐索靖步上她的後塵。
「你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其實憑你的條件,配我們索靖是你高攀了,你不要不識抬舉!」
「我知道我出身低微,所以才不敢高攀唐家。」她嘴角淺淺的笑,有絲苦味。
「你口口聲聲唐家,唐家待你不好嗎?」林秋月再度怒言肓相向。
「媽,我——」惹惱老人家,實非範樂錡所願。
「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你別亂認親戚!」林秋月轉過高傲的身子。
範樂錡再度苦笑。她以為唐家始終是她的避風港——雖然唐母時常神經質的以為她會搶走兒子,而對她多有情緒上的反彈,但她一直以唐家為報恩盡心的物件。如今唐母赤裸裸攻向她這位孤兒的一番血淋淋的話語,她知是無顏再待在唐家了。
「我知道了。我會立刻搬離唐家。」範樂錡擦去眼睫的淚珠,站起來。收拾行李。
「我不在,您老人家天冷了要多加件衣物。還有別為了省錢,就捨不得丟掉隔日的剩菜,一個人吃完它。這樣對健康不好。」她只把幾件常穿的衣物放進行李袋。
「另外,爸心臟病的藥,我在起居室、餐廳、老爸喜歡待的書房都有放。索靖哥常常為了工作很晚才回家,我會提醒他帶你們兩位老人家做健康檢查,多關心你們。總之,唐家多年的養育之恩,樂錡不會忘記。有一天,媽如果願意讓樂錡以女兒的身分來孝養你們,我義不容辭。」
其實有工作之後,她便有能力在外面租賃或買房子。不這麼做的原因,只是想在唐家盡一份孝心而已。
如令這份孝心不能如意完成,她只好選擇離開。
「你要走就走,說這些做什麼?」唐母背過身去,悄悄拭淚。
忍著淚,範樂錡拜別林秋月後,在煦煦晨曦中,提著一袋行李步出唐家。
七天了,她也該打起精神去面對「FOUR WOMEN」的另三個女人。
那裡有最溫暖的友誼,也是她目前的容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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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你也為唐家勞心勞力了那麼多年,雖然他們養大你,但你去國外留學,用的也是自己省吃儉用打工賺來的錢。還有,上次唐家的事業發生危機,還不是你掏出五百萬的私房錢出來解圍……難道這些對他們都沒有意義嗎?就這樣把你趕出來,真是太可惡了!」喬水央從室外搬進一個小盆栽的梔子花,皎白的花瓣送出陣陣沁人的香味。
今天是「Four Women」的公休日,四個女人齊聚一堂,共商範樂錡此後該何去何從。
「她沒有趕我,是我自己要搬出來。」
範樂錡伸手撥了撥白色的花瓣,手裡端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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