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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分鐘當成兩分鐘來用,下班後還要買菜、做飯、洗衣、整理房間,忙得不亦樂乎……”不等我說完,吳原便一口打斷,“做飯?誰做飯的次數更多?”“那是因為你不上班,說什麼學電腦,這幾個月來,你都學了些什麼?一天只做兩頓飯,就累著你了?真自私!”“誰自私?”一句話點到痛處,吳原氣憤地一躍而起,怒目圓睜,頭髮如鋼絲般根根豎起,努力為自己辯解:“咱家的屋地你拖過幾回?現在反倒來說我自私?”“結婚後你刷過廁所嗎?恐怕一次都沒有吧?光知道嘴上說:‘老婆,好能幹!’這樣的話我也會說,不想幹就別幹,幹了就別委屈,誰也沒必要領誰的情。”就這樣,我倆唇槍舌劍,相持不下。
吳原嘴笨,一急更是滿臉通紅,結巴起來,自然很快敗下陣來,於是乎我愈戰愈勇,形勢很快便傾向於我這方。結果是吳原宛如一隻鬥敗了的公雞,蜷縮於一旁,或假裝矇頭大睡,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著有些好笑。我向來心軟,從不主張“痛打落水狗”,於是心中冉冉升起一輪溫暖的太陽,用和煦的陽光來溫暖他那顆疲憊的心,每次都是我主動和好,說一些“天上下雨地上流,小倆口打仗不記仇。”“床頭打仗床尾和” 等等之類的話,起初倒也見效,吳原經不住我軟磨硬纏,臉上逐漸由陰轉晴。後來我見他實在朽木不可雕也,於是不再討好他,他見我改變策略,起初頗為不解,隨後他也改變,採取“以守為攻”的戰略戰術,冷戰開始。
自戀愛時我便處處顯示出主人翁的姿態,婚後,每次吵架又都是我主動讓步,久而久之,更助長了他的大少爺脾氣,按理說有點脾氣的人一般都有一定能力,而吳原卻是能力一點兒沒有,脾氣大得嚇人。經過多次出門辦事,更驗證了這一說法的正確性。漸漸的我開始對他不滿,直到有一天,我對他喊出了內心壓抑已久的話:“你幹什麼中用?”瞬間他的臉由青白變成醬紫,又轉成蒼綠,他如同一頭受辱的猛獅般仰天長嘯,五官同時挪動了位置,口中開始了最為惡毒的罵人話語:“媽拉個比!”怒火攻心之餘專揀最尖刻、最犀利的話語來刺激對方的神經,當敵人理屈詞窮時,便是自己最為得意的時候,孰不知在逞強的一時快意中已將對方攻擊得遍體鱗傷,刻薄的語言如發酵的麵包般膨脹,更像匕首、投槍,直指仇敵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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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少婚前的熱身,婚後衝突在所難免。如果能夠平心靜氣地好好交流,或許情況不至如此。
人無完人,並且都有兩面性。婚前極力把最美麗的一面展示給對方,婚後不再矯揉做作,彼此的靈魂赤裸裸地展示於面前,日常瑣事便成為感情磨合的試金石。磨合成功的,能夠“點石成金”;不成功的,只有頑石一塊。
不過總的說來,吳原對我還是認可的,從他給三姨寫的信中可以看出一二:
親愛的三姨:
您好!最近身體好嗎?我們全家都很想念你們。時光如梭;轉眼春歸大地。古人云:一年之際在於春。我和歡顏2004/1/12順利辦完喜事後,小日子過得很紅火,我這個衣來伸手; 飯來張口的嬌兒,也入家務啦!炒菜做飯洗衣服……可以這麼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了。歡顏是個孝順媳婦。我媽的話兒:“打著燈籠難尋的好媳婦。”爸媽喬遷新居後住房和生活有了比較大的改善,父母身體健康,感情篤深,有詩為證:“南國春之暮,冰城雨夜燈。篋中紅豆在,卅載不忘情。”此詩紀念他們三十年相愛的忠貞不渝、風雨同舟珍珠般的婚姻。兩方雙親就等著我和歡顏得子抱孫子了,四姨的病也有所好轉。這裡一切都好;請你們不必牽掛。
三姨、三姨夫、姐、姐夫和哥你們好嗎? 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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