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吧!就算你有通天本事,也留我不住的。」
「你真可惡!枉費我如此用心愛你……等抓到你,我鐵定一點一滴從你身上討回來!」東門京咬牙切齒道。
愛似狂潮,恨也似狂潮。
黑眸迸烈著熾焰,他心裡著實對她既恨又愛。
心驚於他的威脅,但範樂錡仍是驕傲道:「別跟我說愛,你的嘴巴根本不配吐出這個字!聽清楚,我愛的是我的未婚夫,不是你!」這又是謊話。
誰教他傷她如此徹底!
「沒想到你跟她一樣,都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衝著這點,我就會讓你後悔認識我!」
「後悔?」過多的苦澀滲出她的眸子,「我豈止後悔,我簡直自責——」
「自責什麼?」他男性的沉猛朝她而來,似乎還在期待奇蹟。
「何必多此一問!」他的氣息太過逼人,她得深呼吸才有辦法穩住紊亂的心跳。
早知道愛不是是非題,更非選擇題……她當然自責!在他這麼殘酷地待她之後,她卻仍然愛他——
她拉高身上的絲被,和東門京保持固定的距離。
「留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在身邊做什麼呢?讓我走才是明智之舉。」俏臉上明顯有著掙扎。
東門京不禁燃起一絲希望,狂喜地信口捻來,「我的愛情像熱病,總是渴望能把病情維持得更久,把能保持疾病的東西當食糧,以滿足不正常不健康的胃口——」
「不要念了!」範樂錡勉強以隻手捂耳。他念的正是莎翁的十四行詩——莎士比亞,西方擅寫愛也擅情的文壇巨擘。
但東門京狂情似海的聲音仍不放過她。「我的理智,我的愛情醫生,為了我沒有遵服他的處方,一怒而去,我於絕望之中領悟醫家禁忌的肉慾即是死亡——」
她後退,「住嘴!」
肉慾?是的,該死的肉慾!
「理智既已不管,我便無可救藥,只得愈益不安的發著狂癲;我像瘋人一般的胡想亂道,任意瞎扯,虛妄的歪纏——」他黑瞳熾熱。
她俏臉冷絕堅定。
「夠了!我都跟你說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到底想怎麼樣?!」
愛歸愛,理智歸理智,做錯事的人怎麼還能如此厚顏地對著她說情話?!
「我想對你做什麼,你不知道嗎?」東門京烈眼焚燒。
到現在她仍不知回頭是岸,堅持誓言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
他龍掌洩恨似地往她踩住的中東地毯用力一扯,嬌軟的身軀便倒在離他五步之外的金銀珠寶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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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門京蹲下,扼住她我見猶憐的下顎。
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口口聲聲說她愛別的男人!
「未婚夫?」漫天的妒息噴襲在她臉上,「我就嚐嚐淫人妻子的滋味!」
旋即大掌用力扯下她胸前的絲被。
範樂錡驚呼,「混帳!」
她抓起身下一串珍珠,往他邪笑可恥的臉上甩去。
東門京閃過,碩長偉岸的身軀壓向纖體,享受她的渾圓玉體。他舌彷似品嚐一道佳餚,溜過滑蛋般的香肩。「儘量罵吧!你這麼激動,這兩粒桃|乳正呼呼起伏……不罵了嗎?那我這個混帳可要大大方方的享用你了!」
「住手!你……啊!」玉拳捶著虎肩,範樂錡飛霞滿面,羞憤難當,卻苦於受制於人,只能扭動身體,躲避他的撫摸。
一把制住她雙腕,東門京抬起欲嵐密佈的眼。
「你最好早點看開,對於你,我死都不放!」他刻意用力握住一方圓|乳。
「啊……」為了擺脫他的魔爪,她拚命晃動身體。
無法看著她美麗的臉,又對她施以懲罰,所以東門京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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