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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無能。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不住。所以,付圖才會如此的意志消沉。
當付封再對付圖出手之後,付圖對付家有的,就只剩失望,再無其他了。他沒能力調和父母之間的事,對保護不了自己相保護的人,而現在,卻又不能友愛兄弟。
在付圖最彷徨無措地時候,程氏堅定地守在了付圖地身邊,給他打氣。所以,付圖現在一心所想的,便就是要和著程氏好好過二人的小日子,其外的,一概不論。
在付圖看來,付封既然如此想要付家的一切,那就給他好了。他付圖年歲小,只要肯努力,難不成還能餓死?他的媳婦、子女,將來靠著自己的本事養,就像當年他的祖父一樣,離開了京城的付國公府,在廣陵掙下這麼大一份家業。
如果當年,他祖父一直守在京城,依靠著付國公府,也行到今天,他們可能連吃上頓肉都成問題。付圖領著程氏過來之後,眼瞅著從小看到大的弟弟,暗自嘆氣。
付封卻不看付圖,只是叮著程氏,真的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笑嘻嘻地。好像剛剛程氏在跟他開了個玩笑似的。
付偉也不用付封認,轉過頭來瞅著呂氏,只覺得痛心疾首。或許老天看不慣他寵庶滅嫡,所以對他施以的懲罰。付偉不能恨呂氏教子無方,只能怨自己無能。
付偉將那布往呂氏身上一丟:“這塊衣角,你總不能說不認得吧?”
這種貢錦,在廣陵城,不單是錢的事,能穿得上的,十個手指都能數得出來。由於付封一年之內勐竄身高,而付封又開始注重衣著,逼著呂氏新給他做的。呂氏在周老太太的私庫裡拿的,付家獨付封有貢布做的衣服。
呂氏不知發生了什麼,彎腰揀起衣角瞅了瞅,道:“這好像是四郎衣服上的,怎麼會在你手上?”
付偉憐憫地瞅著呂氏,慢聲說道:“大郎前些時候被人趁著喝醉,半夜扔進了蓮池裡,差點兒淹死,看樣子二娘子並不知道?”
呂氏驚問道:“什麼?大郎,這是真的?你怎麼不和娘說?誰,誰幹的?”
付圖垂著頭不出聲。程氏站在付圖地身後,伸手去拉付圖的手。付圖回握了下程氏。
付偉淡淡地說道:“你不問問是誰救了你的兒子?”然後也不等呂氏說話,便就又冷笑著道:“幸好你有個好兒媳婦,求了大郎。這塊衣角,就是大媳婦從那行兇之人的身上扯下來的。”
呂氏這時候,才轉過彎來。但她不信,呂氏手舉著那塊衣角,往付封面前衝。這回倒是沒人拉著她。呂氏厲聲質問道:“我給你做的那件衣服呢?”
付封越發地慌神,結結巴巴道:“前……前些時候,和表……表兄去酒肆……不小心弄破,扔了。這事,表兄……兩位表兄可以做證。娘……娘要相信我。娘……”
呂氏有一堆的小心眼,可到底她是母親,無論是否偏心,她都會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和睦相處。呂氏再傻,也從付封地表情上,看出了事情的本質。
像是被人突然偷走了身上的力氣一般,呂氏無力地坐到了地上。她知道,她完了。付偉做到了,他沒有休她,卻讓她比被休還要慘。
她阻止不了長子被過繼給岳家,更阻止不了三房的付毅過繼給長房承嗣。付偉將她一切的希望全部掐滅了。
呂氏眼睜睜地看著付偉打發了人,去喊程氏的父母過來。然後又眼睜睜地瞅著在付偉的主持、廣陵太守的見證下,將付毅過繼到了長房名下。
剛好程氏的父母過來,在付偉地提議下,付圖也同意,就便就將付圖在族譜上除了名。將付圖入贅到了程家,將來的孩子全部姓程。
然而打擊並沒有到此結束。付英將呂家兄弟侵佔付家資產的證據,當著呂氏的面,遞給了廣陵太守,而這一切,都是經了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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