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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現在這個女孩子說她要結婚時又開始狂跳,呼吸也隨之一窒。
“蓁蓁,你把不把我當你哥了,現在才給我說。”徐慕鉉壓住所有的不適。
“慕鉉,這你可就錯怪我了,關於這件事我們也是剛決定的。”聽到他的聲音如往常,蓁蓁也開始放鬆。
徐慕鉉從沙發裡坐起身子,走到酒櫃前倒了滿滿一杯白酒,“放心吧,就算再忙蓁蓁的婚禮我也是要去參加的,我就你這樣一個妹妹,你就我這樣一個哥哥,所以我必須得去。”
聽他這麼說蓁蓁突然就落淚了,他的好是她回報不了的,她能做的就是把他看做自己的親兄長,除此之外,好像說什麼都顯得很蒼白,很無力。
掛掉電話後,徐慕鉉仰起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知道自己對她的感情有多深,也知道現在的自己能做的就是祝福她,所以他只能用酒來麻醉自己,雖然很多時候是越喝越清醒,酒能麻痺他的神經,但是卻麻痺不了他的心。
“六月十八。”徐慕鉉心中有個聲音一直在重複著這句話。
沒有經歷過真正感情的人永遠不知道那種心空了的難受,雖然以前未曾說破,但是那時還有期盼,心存僥倖,現在,自己沒了期盼,突然感覺身心疲憊,感覺所有的事都已經不再重要。以前的他還恥笑歷史上那些為博美人一笑而惹得天下人不高興的君王,現在的他才明白,如果沒有那麼一個她,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在五月底蓁蓁和周孜晉回了一次蓁蓁家,雖然以前蓁蓁給林父說周孜晉是她男朋友,但是沒有任何預兆的就突然要舉行婚禮了,蓁蓁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但是周孜晉卻不一樣,因為上次在蓁蓁家,他和林父促膝長談,當他說道要與蓁蓁結婚時,林父笑著點頭了。
後花園裡,林父正在給院子裡的花花草草澆水,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半白的頭髮、額頭的皺紋上,蓁蓁走到他身邊時看著不知在何時突然變老的父親,突然就難過起來。她似乎是個很不稱職的女兒,因為媽媽的去世,所以她只顧躲在悲傷裡,無視與父親對自己的關心,而且還因為哪個阿姨和爸爸有了間隙。
“爸,找你好半天都不見你的人影,原來你是在這兒關心這些花花草草。”蓁蓁挽著林父的胳膊笑著假裝吃醋。
看到是蓁蓁回來,再轉頭看向身後,果不其然的看見周孜晉站在那裡看著夕陽下的他們父女倆微微笑著。
“原來蓁蓁喜歡花草是繼承了伯父的愛好。”周孜晉笑著走林父與蓁蓁面前。
“其實我喜歡這些花草都是被蓁蓁感染的,在她沒出生以前我很少擺弄這些的。”
周孜晉看著挽著林父胳膊的蓁蓁,夕陽灑在她身上使她看起來像是沐浴在金色陽光下的仙女,“原來蓁蓁面子這麼大。”
三人說說笑笑的向屋內走去,身後的花兒在夕陽和清風中搖曳,樹上的蟬也歡快的唱著意境高深的曲子,石縫中冒出的狗尾巴草也隨著蟬鳴開始跳起歡快的舞蹈。
“聽蓁蓁說你們五一去三亞拍婚紗照去了,玩的還開心嗎?”林父洗完手後就開始和周孜晉仿若父子般的聊起天。
“還好,不過三亞還是冬天去比較好,臨海的五月份還有些微涼,但是三亞的五月份已經完全是高熱狀態了。”
“哈哈哈哈。”周孜晉說完後林父開始爽朗的笑起來。
蓁蓁正在廚房裡洗水果,聽到爸爸這麼笑心裡頓覺得有股暖流緩緩劃過,爸爸有多長時間沒這麼開懷的笑了,好像自從媽媽去世後就沒有過了。
“吃水果嘍。”蓁蓁端著果盤走出去打斷了兩人笑聲。
“你們在說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蓁蓁拿起兩個蘋果遞給林父和周孜晉。
“孜晉這孩子很幽默,本該很嚴肅的話經他這麼一說感覺就像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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