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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咱們屯一出馬,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那門就吭哧破了。”
“可不是,只是五公子有神靈相助之事,想遮掩也遮掩不住了啊。”
“那又如何?如此五公子在薊侯那裡會更加受寵,指不定哪天……”
那人的話尚未說完,突然滿臉驚恐的神情,呆呆的望著前方的那個高大身影,赫然是公孫瓚。
另外一人率先反應過來了,剛要張口喊,便已被公孫瓚低聲喝止:“不得出聲。”
兩人的臉都苦了,只好彎腰拜了一禮,不敢做聲。
“呀哈!龍舞九天!”
帳內的公孫白手中的長槍揮舞如風,凜冽的槍刃在空中連劃幾道華麗的弧線後,向前傾力一擊。
然後他的神情就僵住了,因為他的槍桿已落在公孫瓚的手中。
剎那間,公孫白心念急動,踉踉蹌蹌連退了好幾步,一把摔倒在臥榻上,接著又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翻轉身來,雙手反抱住屁股痛呼不已。
然而,下一刻,他的身子便已騰空而起,被公孫瓚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提在空中,映入他的眼簾的是一張似笑非笑的英俊大叔的臉。
公孫瓚手上一抖,公孫白又騰雲駕霧般被扔到了臥榻之上。
“小孽畜,還給老子裝!”
公孫白從臥榻之上翻身爬起,迎著公孫瓚彎腰一拜:“孩兒拜見父親,父親果然英明神武,天縱之才,火眼金睛,洞若觀火,一眼就看出孩兒只是受了點輕傷,不愧是名揚天下、威震北地的大漢第一將,孩兒佩服得五體投地!”
公孫瓚一陣無語,無奈的擺了擺手。
在他諸多兒子之中,他一向是以嚴父的面目出現的,輕則呵斥,重則罰去面壁,但是不知為何,面對這小子就是發不起火來。
公孫白直起身子,急忙指著帳內正中的案几後的軟榻,討好的說道:“父親請上座!”
公孫瓚緩緩的跪坐了下來,臉色突然變得十分嚴肅起來,雙眼中的目光突然如刀鋒一般凜冽起來,寒聲道:“你這孽畜,是不是有什麼瞞著為父?”
公孫白心頭一凜,紙終究包不住火,出來混的終究是要還的,該來的還是要來了,怎麼辦?是假裝不知情,還是裝神弄鬼,總不能說特麼我腦袋裡有個系統吧,那還不得被當做妖魔燒死?
公孫白腦海中飛速的運轉,終於在公孫瓚那寒光凜冽的目光中跪拜了下去:“孩兒有罪,孩兒的確有事瞞著父親。”
公孫瓚的眼神稍稍緩和起來,哦了一聲。
公孫白的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初平二年,那是一個春天,有一位少年站在薊侯府中的荷花池邊思念著亡母,然後……突然背後被人一撞,他就掉進了那冰寒徹骨的池水之中,在那一刻,無邊無際的寒冷使他感覺到末日來臨了……他想喊,卻嘴裡卻被汙濁的池水嗆住,他想掙扎,卻奈何不會游泳,只是越掙扎越往下沉,終於那徹骨的冰寒讓他逐漸失去了抵抗之力。他在昏迷之前最後的一個念頭就是,要是父親在旁多好,自己雖然只是一個庶子,但是父親終究還是寵愛自己的,可惜如今他卻要去見自己的母親了,他似乎已看到自己那美麗而善良的母親已向他走來,帶著滿臉動人和慈祥的微笑……”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傷感,眼中已微微淌淚。公孫瓚的臉色逐漸變了,變得十分愧疚不安起來,根本就沒去想那荷花池到底不過五尺深,而此時公孫白的身高已經七尺有餘的細節,尤其是提到公孫白的母親,他的心不覺絞痛起來,雙手已微微顫抖。
“邈兒這個該死的孽畜!”公孫瓚恨恨的捶了一下面前的案几。
然而公孫白那幽怨而低沉的聲音還在繼續:“不知昏迷了多久,他突然聽到耳旁有人似乎在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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