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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個睡覺法,對碩士生楊長帆來說司空見慣,但在這時代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屬於特別沒有禮數,特別閒懶的一件事,不過在我們楊府,大家已經習慣了智障楊長帆毫無邏輯的作息,也便沒人來說他。
雖沒人說,卻總要有人伺候,娘伺候了十六七年,半年前這活兒就攤倒媳婦身上了。
媳婦輕輕挖了一勺子白粥,貼在嘴邊探了溫度後,才小心翼翼喂向相公。
楊長帆倒有些尷尬,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麼伺候有些過頭了,他直接拿過瓷碗:“我自己來就好了。”
“你打碎過不少了,若是又掉了,母親會說的。”翹兒非常不放心地看著楊長帆。
楊長帆無奈搖了搖頭,讓大家接受正常的自己果然還需要時間,他三兩口喝了粥後,便要穿衣,翹兒立刻把備好的衣物貢上來,當楊長帆看到這些衣物的時候,才發現,要做到生活自理真的有點麻煩。
都是尋常百姓的衣褲,再簡單不過,可具體到如何穿衣繫帶,對於習慣了舒適方便衣物的現代人來說還是有些麻煩的,更麻煩的是那個該死的頭巾,因為大家都是長髮,不得不用頭巾或者帽子維持頭髮的穩重,根據身份的不同,戴腦袋上的東西也大有講究,楊長帆想把眼前的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布頭巾給裹上,還真要費一番功夫。
生活總是比想象的困難,楊長帆面對這一生的第一件事——自己的衣服自己穿,就已經是一個莫大的挑戰了,如此企圖生活自理而不能的窘境,讓楊長帆露出了挫敗與迷茫的表情。
還是翹兒好,對她來說,相公能知道什麼叫挫敗,這已經是個奇蹟了,她也不說話,利利索索,前後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就把相公從頭到腳都包裝好了,這令楊長帆歎為觀止。
翹兒不忘笑嘻嘻地拿來銅鏡給相公照,那表情好像在邀功一般。
“原來如此!”楊長帆讚歎一聲,而後抬手,瀟灑地扯下了腦袋上的頭巾。
“啊……”翹兒一愣,這次有挫敗感的是她了,她的表情中又換成了幽怨與冤屈——你竟然還嫌我包得不好看,嗚嗚嗚嗚。
卻見楊長帆對著鏡子,照著頭巾包好的樣子,摸索著智障前身有限的記憶,照貓畫虎包了起來,只片刻間,又還原了頭巾原先的樣子,比了比,差不多,他這才問道:“這樣對麼?”
翹兒是真的驚訝了,我的天啊,他不僅能說全話了,竟然還有學習能力了!
“對?”楊長帆又問道。
“相公,你太厲害了……”翹兒捂著嘴要哭了。
楊長帆覺得很丟人,他上一次聽到這種話,是四五歲剛學會繫鞋帶的時候,一個遠方表親衝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基本對了,就有一點,你聽我講……”翹兒逐漸平復情緒,跟楊長帆講解起來。
講完之後,楊長帆又包了一次。
完美,一個完美的農民頭巾!
翹兒樂呵得要跳起來了:“相公,你太聰明瞭!”
“你這是在罵我麼。”
“不不,絕不是,你若能早幾年……早幾年好過來……”翹兒也陷入了yy之中,“別說頭巾,就是考試,都手到擒來。”
“考什麼試?”
“還能是什麼?”
對了,該死的科舉。
“考不來的。”楊長帆擺了擺手,他其實勉強可以稱為考霸,逢考必壓線過,究其原因,就是他知道什麼考試自己能過,什麼過不得,過不得的就不去考了,論到翹兒口中的科舉,他十分確信在這方面自己是絕無機會的。
翹兒也無奈點了點頭,不過她並非是認可了楊長帆的想法,只是覺得歲數太大,起步太晚,來不及了,就算是神童也當不成了,你見過小二十歲一米九的神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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