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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安安與安蘋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花,老實說,我以前是有一些吃味。也許是父親特別關心著重她們,讓我不能平衡過來,不過那種吃味還不足以讓我變得壞心眼,我只是沒機會多認識她們,與她們交心罷了。但我瞭解我的表哥,他是個知人善任、有智慧的人,能教他愛上的女子,性情與心地應該不會走樣才是。
而我的矛盾就在這裡,為什麼我敬重喜愛的男人,都對安安有那麼高的評價!
就連被她甩掉一年的駱偉也從未吐過一句怨言。
也許說“從未‘這話言之過早,他這不就打電話來找我訴苦了嗎?
也許他會把對安安的恨傾巢而出地說給我聽也不一定。
也許我壓根就不信他是個不記恨的人。
人哪有完美的,不可能同時擁有天使般的外貌與心腸。我何不趁自己還微胖時去試探他呢?如果他見到我的模樣覺得倒胃口的話,這樣的人也不值得我迷戀。
我在博一場沒有勝算的賭局,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既然如此,駱偉,你想上哪兒聊天?”
他靜了幾秒才說:“地點由你挑。”
我思索了一下,“這樣好了。五點在忠孝東路附近的Starbuds門口見,”還故作瀟灑地補上一句,“你晚到,我走人。”事實是,如果他真的遲到,我有可能會等他一整夜。
“沒問題,屆時見了。”
“等等……”我正想告訴他如何認我時,他卻把電話掛了。
我後悔行事莽撞,因為我根本沒有見他的準備,我連該穿什麼衣服去見他都不知道。最後,我告訴自己,吳念香,沒什麼大不了,就做你自己。說比唱得好聽,否則我也不會立志為他減肥。
最後,我決定挑一套夠寬夠大的鵝黃色舊運動服去會他,但虛榮的我還是把頭髮刷到發亮,在漸瘦的臉上抹了淡妝和口紅,直到我去牙醫那裡補完牙,帶著過度麻醉的腫唇從牙醫診所走出來,對鏡一照,才發現自己多此一舉。
原來我的妝全讓牙醫與護士給弄糊了。
我於五點準時抵達與駱偉相約的地點,挑了一個最明顯的地方站定,而且打定主意只等三分鐘,隨時等待行動電話響起。
一般未謀面的朋友相約不是都要這一招嗎?
沒誠意的一方暗中躲起來觀察,再撥行動電話呼叫對方,如果有人在同一時間掏機應聲,那麼形跡自動敗露,如果對方還可以看,就現身,如果不滿意,就放對方鴿子。
這種把戲我清楚,因為蘇小姐就常對我炫耀她這個聰明的小伎倆。
我現在就是等待這種小伎倆發生在我身上,我眼睛往幾根騎樓柱轉去,試圖尋找駱偉的蹤影,但不見其人,眼看三分鐘已過,我咬了一下腫脹的左上唇,正想轉身離去,不料右肩突然從後面被人輕搭住,有人喚我。
“吳念香?”
我認出他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心卜通卜通地狂搗著,有種想告訴他認錯人的衝動。但我壓下蠢動,旋身面對他。
天啊!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帥的傢伙存在著?如果他是太陽神阿波羅再世,我一定會被他掛在頰上憂鬱的淺笑給蒸餾掉。
“我就是。”我緊張地伸出手與他相握,“你……怎麼猜到是我?”我其實想問他是不是很失望?
這時有客人剛好開門入店,駱偉大手往我的肘間一搭,順勢將我拉進去排隊點餐。他稀鬆平常地說:“不用猜,我知道你的樣子。”
“什麼?”我目瞪口呆的愣在那裡。
“你好像瘦了一圈。”頎長的他站在那裡,一手插在褲袋,寬肩上勾著一件西裝外套,暖烘烘的目光從頭將我打量到腳。
一百七十三公分的我被他一睨,頓時倒縮成侏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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