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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斯說：&ldo;你在水下只待了一分鐘，發現的情況倒不少。&rdo;

&ldo;我週末會做做水手。&rdo;那個下水的人說。

哈里斯和布勞格斯跨上腳踏車，繼續騎行。

他們遇到搜尋隊的大隊時，那些屍體已經找到了。

&ldo;五個人全是被殺死的。&rdo;帶隊的警長說，&ldo;蘭厄姆上尉、李下士和士兵沃森、戴頓和福布斯。戴頓的脖子被扭斷了，其餘的都是用一種刀子殺的。蘭厄姆的屍體曾經落在河裡。全是在一座淺墳裡找到的。血腥的謀殺。&rdo;他顯得深受震驚。

哈里斯靠攏去仔細看那擺成一排的五具屍體。&ldo;我以前見過這樣的刀傷。&rdo;他說。

布勞格斯湊過去觀察：&ldo;天啊，是他。&rdo;

哈里斯點點頭：&ldo;錐形匕首。&rdo;

那位警長驚訝地說：&ldo;你們知道誰幹的?&rdo;

&ldo;我們能猜到。&rdo;哈里斯說，&ldo;我們認為他以前曾兩次殺人。果真是同一個人的話，我們知道他是誰，可是不清楚他在哪兒。&rdo;

警長眯起眼睛：&ldo;這地方離禁地這麼近，你們特警隊和軍情五處又這麼快就來到現場，對這件案子我還需要了解些別的情況嗎?&rdo;

哈里斯回答說：&ldo;你只要合上嘴什麼也別說就行，等你們的局長和我們的人談就是了。&rdo;

&ldo;我不會再說什麼了。&rdo;

布勞格斯問：&ldo;還發現別的情況嗎，警長?&rdo;

&ldo;我們還在這一地區搜尋，圈子更擴大了，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什麼。那座墳墓裡有些衣服。&rdo;他指著說。

布勞格斯小心地翻了翻那堆衣服：黑褲子、黑毛衣、一件皇家空軍式樣的黑夾克。

哈里斯說：&ldo;夜行服。&rdo;

&ldo;適合一個大個子穿。&rdo;布勞格斯補充說。

&ldo;你們那個人有多高?&rdo;

&ldo;超過六英尺。&rdo;

警長說：&ldo;你們來時遇上發現沉船的人了嗎?&rdo;

&ldo;遇上了。&rdo;布勞格斯皺起眉，&ldo;最近的船閘在哪兒?&rdo;

&ldo;沿運河向上遊四英里的地方。&rdo;

&ldo;如果我們說的那個人在船上，看閘的人一定見過他，對吧?&rdo;

&ldo;對。&rdo;警長附和著。

布勞格斯說：&ldo;我們最好和他談談。&rdo;

他返身回到他的腳踏車前面。

&ldo;又是四英里，我騎不動啦。&rdo;哈里斯抱怨說。

布勞格斯說：&ldo;借這個機會把那些星期日的美食消化消化吧。&rdo;

四英里的路程，他們騎了快一小時，因為線路是為馬蹄而不是為車輪修的，崎嶇不平，泥濘不堪，暗布著鬆動的石頭和四下伸張的樹根。他們抵達閘門時，哈里斯已經氣喘如牛、汗流浹背了。

看閘的人坐在他的小屋外面，吸著菸鬥，享受午後的戶外空氣。他是個中年人，說話慢條斯理，動作更是慢吞吞的。他略顯開心地打量著這兩個騎車人。

布勞格斯開口了，因為哈里斯還喘不過氣來。

&ldo;我們是警察。&rdo;他說。

&ldo;是嗎?&rdo;看閘的問，&ldo;有什麼激動人心的事情嗎?&rdo;他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