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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非送了命。你以前見過約翰尼嗎?&rdo;

&ldo;沒有。&rdo;

&ldo;他還是個孩子。可要是喝起酒來，你從沒見過那樣子的。他把錢都花在酒上了，娶不起親啦‐‐反正都一樣，就是這麼回事。&rdo;

&ldo;大多數人都失去了親人。&rdo;

&ldo;找個星期天到我們那兒去吃頓晚飯吧。&rdo;

&ldo;謝謝，現在我星期日也工作。&rdo;

哈里斯點點頭。&ldo;什麼時候都可以。&rdo;

一名警探從門外探進頭來，對哈里斯說：&ldo;我們可以開始收拾那些證據了嗎?頭兒?&rdo;

哈里斯看著布勞格斯。

&ldo;我的事情辦完了。&rdo;布勞格斯說。

&ldo;好吧，孩子，動手吧。&rdo;哈里斯告訴那警探。

布勞格斯說：&ldo;假定在我跟丟了他之後，他接上了頭，並安排那個潛伏間諜到這裡來。那個潛伏間諜可能懷疑是個圈套‐‐這可以解釋他穿窗而進和撬鎖的原因。&rdo;

&ldo;這表明他是個兇殘狡詐的壞蛋。&rdo;哈里斯評論說。

&ldo;這可能正是我們始終抓不到他的原因。不過，既然他進了&l;金髮人&r;的房間，還把他叫醒了，那他就應該知道這不是圈套了，對吧?&rdo;

&ldo;對。&rdo;

&ldo;那麼，他為什麼要幹掉&l;金髮人&r;呢?&rdo;

&ldo;也許他們吵架了。&rdo;

&ldo;這兒沒有搏鬥過的跡象。&rdo;

哈里斯衝著他的空杯子皺著眉。&ldo;大概他觀察到&l;金髮人&r;正受到監視，擔心我們會抓住那小子，讓他把真話吐出來。&rdo;

布勞格斯說：&ldo;這表明他冷酷無情。&rdo;

&ldo;這可能是我們從來沒抓到他的原因。&rdo;

&ldo;請進。坐下。我剛剛接到軍情六處的電話。卡納里斯被解職了。&rdo;

布勞格斯走進來，坐下，說：&ldo;這算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呢?&rdo;

&ldo;很壞的訊息。&rdo;高德里曼悅，&ldo;發生在最不該發生的時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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