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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假意一笑，“這樣吧，良哥！合同我先拿回去研究研究，最快一兩天給你訊息成嗎？”

“這……”

林瑞良一愣，有些虛心，如果拿給律師看，這就是霸王合約，根本不會建議他籤的。

可他又在師儷面前立下了軍令狀，卻沒想到蓋倫看起來年紀輕輕，但並不好忽悠啊！

一旁的文濤這時慢條斯理的介面，“那行，蓋倫，你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仔細想想，不急於這一時！”

“嗯！我回去好好看看！”

蓋倫說著，把合同裝進了吉他包裡。

有了這麼一出，蓋倫一整晚的心情都被破壞了，好在沒有影響到他唱歌，不然對不起他的專業啊！

和蓋倫簽約失敗的事兒，林瑞良當然不能說什麼，反而還有一絲慶幸。

可是師儷向他詢問的時候，還是得把事情原模原樣的複述一遍，自然就牽扯上了文濤。

包房裡，師儷一張臉陰沉的可怕，氣氛冷到了冰點。

“阿良，你當經紀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事兒你就不會私下和他談嗎？為什麼要當著文濤的面？”

“這……”林瑞良誠惶誠恐，“我不是擔心蓋倫不肯籤嘛，所以想著有文濤幫襯，他應該會給文濤給面子，誰知道文濤居然不幫我幫他！”

“哦？你這是怪罪文濤咯？”

師儷冷笑一聲。

“不是不是！都是我的錯！”

林瑞良急忙搖頭，並哀求道，“儷姐，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想辦法說服蓋倫簽字。”

“行！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拿不下的話，你就收拾東西滾蛋！”

師儷並不喜歡林瑞良，他在文濤還不認識師儷的時候，就已經是文濤的經紀人了。

而且當初文濤拿下星光秀的周冠軍後，師儷出資籌建了星石，可林瑞良卻反對文濤加盟星石，而是希望他簽入夢想星光傳媒。

這也給師儷留下了記恨他的禍根，要不是文濤為他說話，林瑞良根本不可能進星石，依舊擔任文濤的經紀人。

就在林瑞良準備退出包房的時候，師儷又補充到，“等一下！合約可以稍微改的寬鬆一點，但是合約年限和版權歸屬不能改，懂嗎？”

“我明白！我明白！”

林瑞良點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

蓋倫在酒吧連唱了一個星期，也逐漸習慣了文子酒吧的規則。

經過這段時間的發酵，蓋倫竟然擁有了一批數量不小的粉絲。

除了在辣椒直播上聽他唱歌的，現實裡也有不少客人是專門衝著他來酒吧的。

有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每晚都會來酒吧喝一杯，而且每次都會給他高額的小費，最高一次直接拋了五千塊，這讓蓋倫在感激的同時，也深深記住了他的模樣。

有喜就有悲，對於林瑞良，蓋倫可是儘量避開，實在避不開，就找藉口推脫，反正不肯簽約。

期間，林瑞良還給過他一份新的合約，但蓋倫看過後，最根本的年限問題和歌曲版權歸屬問題都沒變動，所以也不可能簽字。

為了以防萬一，蓋倫又添置了一臺嶄新的膝上型電腦，同時還買了一套簡易的二手錄音裝置，外加購買專業的錄音軟體，加起來花費近萬元。

目前所有他公開唱過的歌曲，都已經簡單的錄製完成，並且在網上的音樂版權平臺進行了註冊。

除了之前那三首，他還錄製並註冊了《我是一隻小小鳥》、《梔子花開》、《我懷念的》和《背叛》，一共七首歌。

這些歌的伴奏直接從異世界的網路上下載，拿來就能用，雖然既省事兒品質又高，但終歸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