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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扎到一群男人中間,還蹲在地上,這讓他怎麼也接受不了。他四哥想要拉攏的人這是一個什麼人啊!驚濤世駭俗的簡直有傷風化。
楊天蘭抱臂道“你說啊,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啊!我有防礙到了你了嗎?”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那是一些粗陋的船工,我不知道你和他們混在一起意欲何為?你好歹門第出身也不低,雖然不是大家的小姐,怎麼說也是一個小家碧玉吧。怎麼能自低身份呢?你姐姐我是見過的,多麼自尊自貴的一個人,你怎麼就不能象她半點呢?你們是不是親姐妹啊?”
又是春枝,又是她姐姐,為什麼總有人拿她和那個從來未曾蒙面的姐姐做比較。她又不是她,不同的人,不同年代的人,且在不同的平臺上,跟本就沒有可比性。但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提起呢?從無數人口裡得出,她有一個識大體,溫柔敦厚,又美麗姐姐,這個平面的形象,在無數人的口中變得豐滿起來,立體起來,這個女人雖然死了,但怎麼總讓人感覺,她總是活著,活在人們的口口相傳裡,活在她的心中似的,象一個影子,跟隨著她,總也擺不脫。每當九阿哥用他那墨玉一樣的眼晴看她的時候,她就會想,九阿哥看到的是她,還是在她身上找尋她姐姐的影子呢。在九阿哥府裡住了幾個月後,聽府裡的人說,走失了的小杏據說長的很象春枝,連聲調都象。因為這樣,九阿哥才會如些寵她。楊天蘭曾照著鏡子看她現在的自已,想由她的樣子來想象春枝的樣子,但總也想不出春枝的樣子。春枝也有一雙大大的眼晴嗎?那雙秋水的眼晴曾經飽含著情感看過九阿哥嗎?她其實是有一點介意的。但和一個死人能計較什麼呢?想計較也計較不來。沒有公平競爭的可能。十三阿哥的指責,對於她來說就象是把一個的傷口又拉裂了,勾起她的不快。
楊天蘭不快了,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話說了。“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她,我和她是不同的。正如你所說我們不是姐妹行了吧。我也不是什麼小家碧玉,我就是一窮人,一老百姓。老百姓怎麼了,老百姓就要讓人看輕了嗎?我做老百姓我願意,你尊貴那麼請你一邊待著,不用理我們這些下里巴人,做你的陽春白雪去吧。你尊貴,你有什麼尊貴的?不過是借父親的祖蔭而已,如果不是你老子養著你,你能做什麼?給我當夥計我都不要你這樣的。”說畢挑釁的看著他。由於十三阿哥起碼有180以上,必須抬著頭看他,要擺出挑釁的姿勢,只有退後三大步,才勉強有這個氣勢。
十三阿哥怒極反笑,他低下頭,又抬起來。他上前兩步,眼晴裡帶著危險的火花。他的步步緊逼,楊天蘭只有順著船邊撤退,但十三阿哥豈容她安全撤退,雙手一勾,把楊天蘭的身體,緊貼在船舷上,而他的雙臂就搭在船舷上,這樣就緊緊的把楊天蘭困在在他的身體和手臂之間,他的身子逐漸的放低,楊天蘭為了和他保持距離,只有把頭靠後仰,如果不是十三阿哥環著她,她很可有可能翻到水裡面去。
楊天蘭的雙手抵住十三阿哥前傾的身體,十三阿哥的身體就如鐵板一樣,推不動。春夏之際,穿的自然很少,不過是一件夾衣而已,隔著衣服,楊天蘭可以感受到對方結實的胸肌和溫熱熱觸感。如果楊天蘭是古代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誘花的小女人,那麼讓她摸到男人的胸膛,只能讓她覺得臉紅心跳而已。而對於楊天蘭這種現代的,什麼都知道的,腦袋裡充滿各種資訊的女人而言。這個場景無疑讓她相到某種電視劇中的一個熟悉橋段,通常這種場景,是一對男女相互有好感的催化劑。日劇韓劇都有應用,這是一種意淫,沒想道這種橋段在古代就有,且發生在十三阿哥和她的身上,她和十三阿哥幾乎是可以打起來的那種,怎麼會有這麼讓人拂想連篇動作,怎麼能不讓人好笑。不過十三阿哥的觸感的確很好,十三阿哥一定是經常的做運動,胸肌很有力度,如果可以的話,到真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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