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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強烈的勞動節奏特點,以適應闖灘的行船需要;船行上水拉縴時,要唱“大斑鳩號子”、“么二三號子“、抓抓號子”、“蔫泡泡號子”,此類號子一般旋律性強,拉縴時船工很累,為緩解緊張情緒、統一腳步和力點集中的需要而形成了音樂特點;過險灘時,要唱“絞船號子”、“交加號子”、此類號子以激烈、雄壯的音調為特點之類的。楊天蘭想來現在的民歌精品,龍船調大約就是從號子歌裡演化而來的。她能聽到如此原味的歌,也算是很幸運的了。
十三阿哥幾乎是豎著耳朵,聽楊天蘭和船老大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但聽不太懂,就如鴨子聽雷般。楊天蘭川味十足的聲音,讓十三阿哥懷疑他所得到資料的正確性,一個從來沒有出過京師的女人居然會說一口的方言,不知道是她的能力太好,還是學過呢?這個充滿著迷一樣,又象天上雲一樣的女人,十三阿哥幾乎是眼都不眨的看著她。她的神態就象是天空中的流雲,變的很快,有疑重,有思索,有愁苦,有輕快,有俏皮,有爽朗,有羞澀,有男子氣的利落,又如小女人般的嬌氣。這個女人怎麼能有這麼多的面呢?這個世人沒有多少女人會如此大方的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聊天,從生到熟還不到剝一顆炒花生的時間。也沒有一個大家的格格會不顧尊貴,不顧骯髒和一個如地上灰塵一樣卑賤的人親切的交談,不分貴賤。自少他認識的格格們中沒有一個人會這麼做,那些格格們恐怕聞到這些跑船漢子們身上的充滿著魚腥氣汗味,就要昏死過去了。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他手頭有很多資料,有她的,有她的家族的,可謂詳細之極。
這些都是費心收集而來。
但他覺得沒有一個資料能描述準這個人,好象連一個她的衣腳都沒有講的請楚。
很久前,他的四哥依在太子府的月桂樹下,喝著酒對他說,他認識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人,改天介紹給他。
能被他四哥看上眼的人一定不是俗人,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又過了很久後,這個人一直沒有來到他的面前。
他四哥有一天對他說,要他收集一個叫喜塔拉天蘭女人的資料,他要她所有的。原來這個人就是那天他四哥提的這個人。這個人以經被皇八子黨那邊捷足先登,收入門下了。
這個女人年級很輕,卻有著不凡的見識。
這個人是她四哥重視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她四哥想要借重的人。
她是一個已經界入這場角逐中的人,
也是一個從危不足道的小角色,變成一個有重量角色的人。
她是一個與眾多阿哥有著或深或淺關係的女人。
在這個女人的手中八阿哥黨的財力是成倍的增長。
太子都被驚動了。
這個女人是敵是友呢?
他看著楊天蘭,楊天蘭感覺到視線,把視線投過來,四目交錯,十三阿哥不自然的把視線又投向別處。
香!
輕風中裹著一陣濃香順著風飄進楊天蘭的鼻子裡。
楊天蘭激動的站起來。
“香啊!”
馬利埃閉著眼晴深吸一口氣,也站起來。
楊天蘭對馬利埃笑道“你猜這是什麼?”
馬利埃指著楊天蘭也笑言“你想的是什麼,我就是什麼了。”
楊天蘭道“那還不過去。”
十三阿哥就見這兩人如同瘋了一般,逐風而走,順著香味找了過去。不是才用過了飯嗎?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空氣中的香味雖然香,雖然誘人無比。但怎麼也不至於讓兩個人興奮成那樣吧。他也跟過去看個究竟。
十三阿哥由於是跟著二人後面走,前面兩人跑的又極快,等他到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