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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介意穿上那雙鞋將冰冷孤漠的他赤、裸裸的放在陽光下曝曬,卻害怕觸動深深埋藏在冰冷湖底的唯一旖旎的溫柔。
所以他看了她很久,只是捏了捏她的臉說:「我們該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開心
我要早睡,晚安
☆、算房費
舒馥坐著沒動,盯著他看了一會,突然笑了。
於野放下捏著她臉頰的手,表情不自然的與她回視。
舒馥笑得更加燦爛,心滿意足的起身拉了他一把,在他嘴唇重重的落下一吻,才擰開門鎖,得意洋洋笑著邁步走了出去。
於野站了一下,聽了會封閉寂靜的廁所門外迴蕩著關於她的嘹亮笑聲,才慢慢跟了出去。
之後幾天的訓練,舒馥簡直將得寸進尺發揮到了不要臉的境地。
先是趴在他桌邊一遍一遍煩著他陪她去練舞房,車軲轆話說了幾輪。再上晚自習時,於野已經拿著筆坐在了練舞房的地上,前面擺著一個她不知道哪裡找來的凳子,他的捲紙早早被她整齊擺放在了上面。
於野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惡劣的學習環境,發自肺腑的問:「我在教室好好坐著看書不行嗎?」非得來這,坐都沒地方坐的受罪。
「就是啊,」吳俞都看不下去了,他一個單身狗現在明晃晃變最大亮度的燈泡了,「一會跳起舞來那麼吵,於野怎麼學習啊?」關鍵是於野在這兒,他總得給個面子,怎麼好意思當著人家的面吆喝她女朋友。
「可是教室我就看不到你了啊。」舒馥撅噘嘴,把凳子又往他面前推了一點,把他胳膊放在上面,「好了,這樣不也能看書嗎?你就別那麼挑剔了,乖。」舒馥在他左臉吻了一口,吧唧響,在安靜的練舞房聽來尤為響亮。
「哎呀我的媽呀。」吳俞沒眼看的捂上眼睛,他不敢相信以後的命運就是被狗糧撐死。
舒馥往吳俞那邊走,看他的動作,示威似的又走了回去,走到於野面前,蹲在他臉前,扒著他的臉又在右邊狠狠親了一下,炫耀道:「這是我男人,憑什麼不讓親。」
「親親親。」吳俞甘拜下風的閉著眼睛朝她擺擺手,「趕緊親,親夠了再來練習。」
舒馥得意的轉回身看於野,於野攔著她的動作,手指替她擦了擦她的嘴唇,笑著說:「別鬧了,快去練習。」
「哦。」舒馥失望地看看他,索然無味的走向吳俞說:「好了,我們開始吧。」
有於野在的練舞房,氣氛異常的祥和,吳俞不敢大聲斥責了,舒馥又十分配合,時不時的瞟上於野兩眼養養眼,笑的柔情蜜意,吳俞慢慢地也習慣了,對那倆人膩人的相處模式只做看不見。
在吳俞的嚴厲教導下,倆人的拉丁舞節目順利的進入了最後的校慶名單上。舒馥自然比之前態度更加嚴肅認真,隨著校慶那天的到來,練習越來越刻苦,時間也拖得越來越晚。
校慶前一晚,倆人練習快十一點才結束,而於野蜷腿坐在練舞房的鏡子旁邊等著舒馥,膝蓋上隔著一本書,臉上沒有絲毫睏倦的意思。
當吳俞終於覺得過關喊了停,倆人默契地跳完最後一個動作後,舒馥從吳俞懷抱裡跳出,接著就奔向了於野。
吳俞尚未反應過來,懷裡早已空空:「……」
「於野!」舒馥跑著往於野懷裡撲,他反應過來鬆開書當即張開雙臂,接住了蹦進懷裡的她,後勁太大,撞得倆人齊齊倒在了地上,舒馥壓著於野,也不慌著起來。
吳俞已經見怪不怪,咳嗽了一聲說先走了,拎上書包就先離開了。
「恩拜拜。」舒馥打完招呼,又低頭看向於野。
舒馥其實不太喜歡有外人在的時候和於野太過膩歪,不過這幾天他雖然沒說,但是在練舞